君惜可怜兮兮地垂着头,她还想跟姐姐在玩一会儿呢,但是怯怯地抬头看到父皇那深邃而深沉的瞳眸,她最终还是不敢开口求饶。
她的父皇,想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就像这么多年来,他说不纳妃就是不纳妃,还从没有人能够打破他的规则。
最终,她只能怏怏地被宫女抱回了宫中。
华胥莯同君执在花园里走着,但是都没有先开口的,仿佛率先开口的人都会输一样。
实在是忍受不了周围百花齐放、万物争荣而两个人却苦涩难言,孤寂难掩,华胥莯率先开了口:“君惜长得真好看,恭喜你啊。”
虽然,说出来干巴巴的,但是总好过两个人就这么沉默下去,对吧?
君执脸色中透出苦涩的晦涩,“你可知道她的生母是何人?”
噶?你是她的父亲,你会不知道她的生母是何人?这就奇了怪了。
“难道不是你宫里的妃子或皇后吗?”
君执的嗓子极为干涩,像在寒冷的冬天猛然灌了一口酒,火辣辣般的剧痛,怕是失去说话的力量,但最终还是咬牙出口:“是娼妓。”
华胥莯呆滞住脚步,震惊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