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你里面怎么有说话声啊?”
门没关,一身素衣的少女走了进来,身穿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薇灵簪。肌肤晶莹如玉,未施粉黛。同她原本妖媚的打扮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她走上前,看到一只雪白的貂正眼睛森森地看着自己,不自觉地震悚了下,往后退开。颤抖着手指指向白貂,她出声也是战战兢兢的:
“即墨,这只白貂是哪里来的,你能不能把他带走,我害怕。”
乐婴和水即墨一人一貂对视了一眼,一个个神色复杂。
若是她真的非常喜欢水即墨,那她不应该感到害怕才对。
男子薄袍微拢,白皙如玉的手指将他的尾巴给提起来,用力地朝窗口抛出去。
“!!!乐婴!这仇我记下了!”晚潇哀怨的眼神没有得到他的回复,反而是更加凶残的对待,此仇不报,他就不叫陆晚潇!
啊呸,他早就不叫陆晚潇了。
乐婴仍是嘴角含笑,看向梅拂襟的眼中熠熠生辉,说出来的话若是让晚潇听到了,指不定又该吐出血来,“好了,那是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小东西,已经处理了。”
被抛到窗外的晚潇幽幽地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尘埃,睁开眼睛四周望了望,眼前的场景可比刚刚的开阔了不少。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何原先自己走了那么多次都是在那里头绕,原来是被狡猾的乐婴设下了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