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哲拽出价签，“这不是便宜货，还是新的。”他拉开每一间门往里看，每一间房都没什么奇怪的，只有一扇门打不开。程际盛打开工具箱，拿出开锁工具，只用了十几秒便将门打开。

楚向哲对他刮目相看，“你这么大本事，当警察亏了。”程际盛笑道，“我干别的，手又痒痒，早被你抓进去了。”

门打开，一阵风从阳台吹过来，房间里一片昏暗，窗帘被风吹得鼓起来。楚向哲直奔阳台，头顶一片阳光，楚向哲趴在阳台往下看，正是那个刷干净的坠尸地点，在这儿摔的。他转回身看着阳台上的痕迹，没有搏斗，熟人做案。凶手和死者认识，说话间趁他不注意把他推下去的。

程际盛在里边喊他，“师兄，你看一下。”

楚向哲拉开窗帘，一步一步走进去，只见到满墙的照片，每一张都是大表姐，都是偷拍的照片，有在餐厅吃饭，有逛超市，有在电影院门口，甚至还有几张是在樱花苑自己家窗前的照片。

程际盛看着照片，“我就知道把尸体送到她那儿有问题。”

楚向哲自言自语，“但是，什么问题呢？”程际盛推断，“他一定是认识大表姐了。大表姐昨天跟你说不认识他，你觉得可能直奔阳台，头顶一片阳光，楚向哲趴在阳台往下看，正是那个刷干净的坠尸地点，在这儿摔的。他转回身看着阳台上的痕迹，没有搏斗，熟人做案。凶手和死者认识，说话间趁他不注意把他推下去的。

程际盛在里边喊他，“师兄，你看一下。”

楚向哲拉开窗帘，一步一步走进去，只见到满墙的照片，每一张都是大表姐，都是偷拍的照片，有在餐厅吃饭，有逛超市，有在电影院门口，甚至还有几张是在樱花苑自己家窗前的照片。

程际盛看着照片，“我就知道把尸体送到她那儿有问题。”

楚向哲自言自语，“但是，什么问题呢？”程际盛推断，“他一定是认识大表姐了。大表姐昨天跟你说不认识他，你觉得可能吗？”楚向哲盯着大表姐的照片，“一面墙的偷拍，这叫什么，叫目标，他要对大表姐干什么呢？”

楚向哲走到阳台去看不远处的樱花苑，隐约看到一辆快递车停在小区门口，等待进入。他转身往门外走，拿起了抽屉里的蓝裙子，一边走一边吩咐程际盛，“盯着别走，叫老高来收东西。”

徐歌让赵快递用送快递的摩托把他送到樱花苑，总共花了七分半钟。赵快递回去的路上，和楚向哲的车相对而过。

大表姐和大表哥在客厅吃饭。见是他，大表姐让阿姨把人放了进来，“张阿姨，认识的，你去忙吧。”徐歌没有关门，直接走进来。大表姐笑着看他走过来，“昨晚那人有眉目了吗？”徐歌拿出照片给大表姐，照片里吴振义穿着快递的衣服，“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大表姐看了一眼，“这不还是他吗？”徐歌说，“对，这个人是快递员。我看了他的工作单，从去年秋天到上个礼拜，这个人一共给你送了一百八十六件包裹。”大表姐寻思一下，“我买这么多？”徐歌点点头，“所以你再想想，对他有印象吗？”大表姐摇摇头，“真的没印象，谁会对快递有印象？再说快递上不来的，只能把东西放到楼下，我跟他肯定没见过面。”徐歌将照片转给大表哥，“那你有印象吗？”大表哥笑道，“她的东西不让我收的，她喜欢拆东西的快感。”

徐歌问，“那箱子不是你拆的吗？”大表哥顿了下，“我那是实在好奇葫芦娃长什么样，没忍住。”大表姐对大表哥说，“你快点吃，别让客户等你。”她刚说完，楚向哲拿着蓝裙子进来，“看下这个是不是你买过的，快递没给你送过来。”

大表姐奇道，“你们问话都是分批来的吗？”徐歌楚向哲互相看一眼，楚向哲把裙子递过去，“你看一眼。”大表姐打量一下，摇头道，“不用看，没买过。”楚向哲的手并没有拿回去，固执地等她来看。大表姐解释，“maxmara，我不喜欢这牌子，你不觉得他们的设定一点温度都没有吗？”徐歌不懂了，“衣服的温度是什么？”大表姐笑笑，“humannature吧，好的衣服你穿上，你会觉得这是为你定制的，而这个就是流水线的产物，只是个商品。”徐歌说，“我依然很羡慕你们关注的点，穿衣要有温度。”

大表姐疑惑，“你在笑话我？”楚向哲打岔，“你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觉得有人在偷拍你？不是手机，是单反相机拍的。”大表姐愣了一下，冲大表哥说，“怎么可能，他们说有人偷拍我，我又不是明星。”大表哥笑了笑，“但你比明星还好看。我得走了，要不然又得催我了。”跟上？楚向哲和徐歌对视一眼，楚向哲会意，“那我们也先撤了，有什么情况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楚向哲把房里的发现告诉徐歌，“满墙的照片全是大表姐，吴振义要拿她下手，但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徐歌也说他在物流中心的发现，“吴振义外号叫老赖，跟所有人借钱。但还有个好习惯，每一件快递他都扫一遍是什么，可惜，他自己尸体的箱子不是他扫的。”楚向哲把手头的蓝裙子递给徐歌，“你觉得这是他从快递箱里扣下来的吗？”徐歌拿过来看了看，“可惜他没听到大表姐讲时尚课，了解一下什么叫温度。”楚向哲想了想，“我反而认为，他非常了解大表姐，这件裙子也许和她没关系。”

说话间两人已经上了车，从车窗看到大表哥从b座里出来。楚向哲盯着他，“如果大表姐真不认识吴振义，那他一定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