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的脸上露出了郁闷的神色，对虞强说道：“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像小孩一样呢，说翻脸就翻脸？”

虞强轻轻地哼了一声，说道：“那又怎么样，你来咬我呀！”说完了之后，虞强又朝着那个小老头辞严色厉地说道：“证据呢？拿不出证据来，你就是在欺骗我，后果你也是知道的。”

小老头也重重地哼了一声，伸手指着下边不断传来鬼哭狼嚎的面包车，说道：“喏，不都已经在那里了么，你还要什么证据？他们现在正处在噩梦之中，你该不会认为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巧的事情吧？”

这个世界上确实没有这么巧的事。在那个小老头“施法”之前，下边的面包车里面还是十分平静的，但是在小老头“施法”之后，就全是鬼哭狼嚎了。要说是巧合，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

虞强也勉强认可了这种说法，说道：“好，那既然如此，你把他们的噩梦展现出来给我看一下。”

小老头听见虞强这样说，脸上露出了得意而奇怪的表情，对虞强说道：“你看不见？”

虞强点了点头。他确实是看不见，这一点他必须得承认。

小老头脸上的那种表情表现得更加的明显了，对虞强说道：“可是我看得见。”

“是吗？”虞强看了他一眼，自己脸上也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说道，“这很值得炫耀吗？”

小老头的脸上再次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就想要点头肯定虞强的说法，可是脑袋刚刚点到一半，又忽然意识到虞强的语气不对，不由得愣了一下，举止之间进退维谷，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就在这个时候，虞强把手中的短刀朝小老头的眼眶上边一插，然后用力一剐，把小老头的一个眼珠子挖了出来。

“啊——”小老头放声惨叫，好在出于众所周知的原因，除了虞强之外，并没有其他人能够听见他的叫声，“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虞强怔怔地看着挂在刀尖的眼球，自己心中也有些骇然。刚才他没有怎么想就出手剐了小老头的一只眼睛，还这么轻松顺利，实在是不可言说。这中间的变化，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不过事情已经做了，再想其中的原因也没有必要。

小老头还在那里惨叫，不过在这短短的时间中，他的眼睛那里的伤口已经不流出血了，而挂在刀尖上的眼球也已经被风干，变成了一个直径约一厘米的半透明的珠子，眼白眼黑泾渭分明。

“把我的眼球还给我！”小老头这样怒吼。

虞强可不在乎他是在怒吼还是没有怒吼。他只是把那个眼球放到了自己眼睛面前，透过那颗已经风干的眼球，朝下面看去。既然小老头他说自己能够看见，那虞强就借助他的眼球来观察一下下面的情况。

小老头已经不在那里嚎叫了，也不知道是知道了没有用还是干脆已经不疼了，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虞强，说道：“你这样做有什么用，难道还能够借助我的眼球，看见我能够看见的东西不成？”

虞强慢慢地说道：“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看不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