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爬墙有益健康嘛。”季无忧收回了抵着花瓶的手。
林悦也把花瓶收了起来,对她的话有种嗤之以鼻的感觉:“名门大小姐的奇怪癖好还真多。”
季无忧笑着没有再继续和她怼下去,林悦就是个嘴巴那么狠的人,多争口头上的优越感也没什么意思。
林悦不知道季无忧是被容深行下令先暂时关了起来,这次是逃出来的,是以,她还以为她是同样被容深行带回了大本营,只是没有和他们在一起罢了。
“你不在你应该待的地方待着,来这里干什么?”她把花瓶放回了原位,季无忧跟着她的步子进入了这房间。
一眼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的傅徵,身上盖着一张毛绒的毯子,脸色苍白得很,唇瓣略黑:“哥......傅徵公子这是怎么了?”
林悦回头坐回了位置上,没去看她,语气也不太好:“你觉得呢?”
季无忧忍着想要揉头发的动作,安安分分地站在一边:“看样子,像是中毒了。”
“不是像,确实是。”林悦轻哼了两声,“你们这些人还真的是非常奇怪,而且非常的没用,口口声声说我们公子有多重要多重要,其实到头来,不还是为了你们自己吗?你们只是不想承担我们公子是在你们大本营出事的责任。”
“......”
“还有那金易,什么秘书,容深行能有这样愚蠢的秘书,早晚都会被坑死,距离我们公子出事这么久,连一个下毒的人都找不出来,还跟我这么做是为了不冤枉其他无辜的人?人生在世,谁又能百分百的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