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照顾了傅徵一天一夜,一直没有休息,傅徵的身体非常虚弱,就连呼吸都很轻,当金易想要靠近时,林悦更是毫不留情地怼回去:“你们不用来劝我了,我是不会让你们把公子搬起来的,现在稍微一动,血液逆流,都会让毒素加快渗入肺腑。”
“林小姐,如果我要让人强来,你根本拦不住。”金易也是一天一夜没睡,眼底都还一层黑眼圈。
“你试试看啊。”林悦的声音很低,坐在床边低头看傅徵,一丝目光都没给他。
金易深吸了一口气:“林小姐,你知不知道如果傅徵公子不尽快去接受治疗的话,我们都会很难做。”
“是你们会很难做吧。”林悦猛地回过头来,逼视着他,“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你们想尽快转移公子,然后对外宣称和你们第九没关系,以此来推脱责任。”
林悦转过视线:“再说了,就算回到榕城又能怎么样,你没听队医说吗?这是迷层十径里一种很罕见的奇花的毒,如果要解毒,解毒的药草就在迷层十径里,而且只在迷层十径中有。金秘书要是真的担心我们公子的话,还不如多派一些人去找解药。”
“林悦。”金易也是上了脾气,“这不但只是我们的事情,两边交恶苦的还不是下面的人。”
“那与我又有什么关系?除了我们公子,其他人的死活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林悦冷冷一撇。
“不可理喻。”金易正了一下帽子,胸腔中一股怒气,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