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粗鲁的打开,两个高大的家丁走进来,狭小的房子几乎站不开。
“这二小姐,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挺好看的。”
“好看也不是你我能肖想的,快点干活吧。”
说完,两人架起裹在床单里的白苏,连托带拽的带到堂前。
寒老爷坐在正座,旁边并排坐的是寒家的当家主母——寒夫人,寒芫荽立在寒夫人旁边,一脸恭敬。
没有看见嚣张跋扈的寒芫荽,看来病还没有好。
“这寒胭木也带来了。”寒老爷手指扣了扣桌子。看向自己的嫡女。“你说怎么对质,辩真假。”
寒芫荽乖巧的施礼道:“这女儿也不知道,女儿只是恰巧看到妹妹,在窗边看书。这实属诡异,这总要有个说法。”
她说的温柔,和昨天施暴的泼妇完全没有差别。
白苏装傻玩着自己的手指,一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嘭——”
寒老爷将杯子摔到了桌上,一声巨响吸引了白苏的注意。
“说你是谁?”
白苏歪着头,眼睛里流露出惶恐不安,坐在地上将自己团成一团。
“老爷别急。”寒夫人拽着手帕,给寒老人顺气,讨好道:“胭木,从小脑子有问题,我们这么问,也问不出什么?但这用刑,我这为娘的又于心不忍,万一真是胭木怎么办?你这当家的还不被人说些闲言碎语,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端来一些秽物,骗胭木这是吃的,若她真是胭木便是会去吃,若是假的……”
寒老爷听完,若有所思的看了白苏一眼,妥协:“依太太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