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老爷吩咐完,很快有仆人捏着鼻子,端上一盘散发着异味的黄色物体。放在白苏面前。
“胭木丫头,娘让灶房开了个小灶。”寒夫人温柔的劝慰,仿佛那东西真是什么山珍海味:“这可是好东西,趁热吃。”
白苏心里冷笑,心里期盼自己受辱,面上还得装得伟正,也不累。
但面上还是装做一副天真,凑过去端起碗闻了一下。
“好臭!”白苏捏起鼻子,满脸嫌弃的将碗甩了出去。
黄色的污秽物,正好撒到了寒夫人和寒芫荽脚边。
寒夫人被惊的站起,慌忙后退,又被楠木的椅子脚拌了一下,跌坐回椅子上。
和寒芫荽同时发出尖叫。
“放肆!”
寒老爷与寒夫人感情深厚,一见内子受惊,脸马上黑了八度,一掌拍在椅背上站了起来,指着白苏的鼻子吼道:“怎可对嫡母如此不尊!果然是个贱.货生的贱种!”
白苏颤抖着抱着大腿,将自己缩成一个球。
身体微微颤抖,这不是因为怕的,而是气的。
想当年,她二姑姑嫁过来的时候,白家正值顶盛,在朝为官四品以上就有五人,她祖父更是官拜二品,为太医院院首。
二姑姑本不是做妾,而是为正妻,那时也是寒老爷可以千求万许,才求娶的二婶。
并且也是因为当年白家的关系,寒老爷才能在户部谋取一个好差事,步步高深。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白家被诬陷通敌判国,落入奴籍贯。
当时千恩万谢的寒老爷,立马翻了脸,直接休了二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