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要死了,要是明天没死,活过来还做你的女儿。”
在潜意识里,我给自己的身体直接宣判了死刑,然后静静等待着下一轮的痰起血涌,“呕心沥血”,当胃酸再一次哲痛喉咙,让血都无法顺利出来,人要背过去的时候,我就拼命拍打自己的的胸膛,直到打出这一口来,再倒下,象要死也一样的在深夜里喘息。
我还在不停地叫着“妈……妈……”;却听到了妈的呼噜声……这种该死的“雄黄酒”到底是什么牌子的啊!头不晕,伤胃,我大脑万分清醒,可是胃却受尽苦难,全身的所有动作,不管姿势多难看,都只为了让胃能稍微感觉到舒服一点儿,只要不再吐了,就谢天谢地了!
天终于亮了。
我必须要有一种东西,不让胃酸再出来,“稀饭,温水,馒头”,我只想到这几样,就一一向老妈宣布。
得有能吐出来的东西,吃下去,再吐出来,这个东西,绝对不能再是“胃酸、体液和血”了。
醒了,又吐了两次,我的计划成功了,这次吐出来的,就是令喉咙舒服的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