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飞满意的点点头，微笑着宣布今天训练结束。

球员们三三两两有说有笑的离开，独郝昱行留了下来，并追上乔飞。

“教练，如果我们不换后防线能踢到什么程度？”郝昱行问。

乔飞凝视郝昱行一会儿，回答说：“或许止步八强，或许止步四强。但是想要赢得冠军，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又说：“当你们遇到一支专门训练出的球队，清一色一米八零的身高，强健的体魄和倔强的灵魂。到那个时候，你们才会知道什么是可怕。”

郝昱行沉吟片刻说：“如果真是那样，输也是一种福气。至少让我们知道了敬畏和差距，催发我们继续前进。”

乔飞欣赏的看着郝昱行，“你永远是最乐观和最有斗志的人，加油啊！”

“嗯！”郝昱行高兴的跑开了。

本来站得距离两人较远的宁华，见郝昱行走远，凑了过来。说：“我该说郝昱行是盲目乐观，还是在自我催眠呢？”

乔飞微微一笑：“他不是乐观，也不是在自我催眠。而是在清醒状态下的自我警惕，要去追求自己的极限和瓶颈。”

“听你这么说，知道自己的瓶颈是一件好事。”

“知道未必是一件坏事。人活在这个世上，最看不清的是自己。那些看不清自己的人会活得很累，因为无法做到自知之明。当知道自己的瓶颈后，坦然的接受，再转向快乐的享受

生活，岂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你说的对。哎……我多么希望他们没有瓶颈。现实情况是，他们开始渐渐的触摸到实力的天板了。”

“那又怎么样！未来的路还很长，我们应该继续努力。”

“也是。”

两个教练望着空旷的足球训练场，有种莫名的伤感。一想到未来某一天，这群热情而活泼的青年先后离开足球队，心里就不得劲。

岁月如梭，一天转眼到了晚上。黑夜降临都市，万家灯火。

张家培同姚尚娥和媛媛，从岳父姚凯峰家里出来。开车载着姚尚娥母女的东西，回姚尚娥在津阳市另外的家。

本来张家培希望姚尚娥母女，回到自己家。但姚尚娥嫌弃那里曾经是宁雅青生活的地方，断然否决了。

张家培不敢争辩，只能同意搬去姚尚娥家。

在去的路上，姚尚娥提醒说：“明天记住见到鲁阳的时候，适可而止。”

张家培冷哼一声：“我真的想离开佳沛公司，这帮混蛋真是瞎搞。短短几天的工夫，把我的公司换了个样。最麻烦的是杨鸿泽的弟媳谭茜，也被监督组给辞退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杨鸿泽。”

姚尚娥冷笑说：“你真的这样想？我且问你，你的股权在经过几轮稀释后，还能剩下多少？如果不赶紧赚钱，完成新一轮的融资，再抽身。你会血本无归。”

张家培叹息一声：“这回公司结束。我决定去当高级CEO，学杨鸿泽。不想再单独开公司了，真是太累了。”

姚尚娥不想再说他，无奈的摇摇头。

张家培知道姚尚娥打心底瞧不起他这种做法，现在刚复合能忍则忍，只嘟囔着嘴，不说话。

姚尚娥微微皱眉，感觉张家培似乎是在曲意逢迎。这样会不会积累更深的矛盾呢？

命运自有其轮回的轨迹，如果真的再来一次失败，也算是自己死心吧。

姚尚娥如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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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