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坤尔后我们回到房间问阿赞wang接下来该怎么办,阿赞wang想了想告诉我们说:“死者骨灰里有怨气,需要先用禁锢咒禁锢然后才能和其它材料混合在一起加持,大概需要两天。”
两天时间刚好是和乌差约定的日期,所以我们也没着急,让阿赞wang慢慢禁锢。
下午的时候沈老板因为要去武里南办事,直接开车从暖武里出发赶往,我则留在了暖武里帮忙打杂。说是帮忙其实根本没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毕竟我也不修法,不懂法,还没助理能干的事多,最多每天帮阿赞wang打包饭菜。
暖武里我还真是第一次来,两天的时间倒是没少在暖武里闲逛。可惜暖武里不是什么旅游城市,没什么有特色的旅游景点,但寺庙很多。我还特地找了家寺庙请了几条正牌准备带回国,反正价格也不贵,也就一两千铢一条。
等到第三天阿赞wang才将材料全部加持完毕,但要做黑法刺符的话必须晚上太阳下山以后才行。下午的时候我打电话给乌差让他天黑以后赶到阿赞wang的住所,这家伙一早就打来好几个电话催促,见终于可以做刺符还没等天黑就跑了过来。
在阿赞wang的住所等到太阳落山后才开始准备刺符。先将所有备好的材料混入墨汁里,之后阿赞wang又用加持咒加持了十多分钟。这期间助理把刺符用的钢针进行消毒,又询问乌差刺符在什么位置。
“当然是越隐蔽越好啦,要是被人一眼就看出来肯定没得玩。”乌差回答完后想了片刻,把上身的衬衫脱掉漏出后背,要在后背上纹。
助理询问乌差最近24小时内是否饮酒,如果喝了酒会导致血液加速循环,刺符的时候很容易往外喷血,伤口也很难愈合。乌差让我们放心,他懂这些,既禁了欲也禁了酒。
听乌差这么一说才放心下来。助理先找来一块湿毛巾帮乌差后背擦净,但没涂麻醉膏,因为麻醉膏这东西很容易影响恢复周期。其实再泰国还有一种说法,说法力刺符为的就是让善信记住刺符的痛感,这么一来就可以更好的完成守戒。所以在泰国做刺符,很少有师父建议涂麻醉膏。
十多分钟后阿赞wang师父将材料加持完毕,特地找来一张纸将五鬼搬财的心咒用瑶文写的清清楚楚当做临摹的图腾。瑶文和汉文的差别很大,最
大的区别就在于汉子是文字,而瑶文更像是用字母在表达,和英文差不多,但字母上会有音标。
而这次刺符用的钢针很长,大约有四五十公分的长度,比我刺感阴符的时候还要长。刺符开始时,阿赞wang先用钢针的针尖蘸上染料,之后就开始照着纸板上的五鬼搬财心咒往乌差身上一下又一下的纹刺着,期间还要不断的用心咒进行加持。
不知道是染料的问题还是其余问题,在刺符期间乌差额头冒了不少冷汗,疼的双拳死死的握在一起。我怕他叫出来打扰到阿赞wang,就找了个干净的毛巾卷起来让乌差咬在嘴里。而他后背纹身的那片区域红了一大片,还出了不少血点。
我有些害怕,心想墨汁里掺和了骨灰这种材料再用它纹在人的身上难道不会出问题?万一感染或者是得了皮肤病,那岂不是麻烦大了?
想到这我忙小声询问助理,助理笑着对我摇头说:“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因为骨灰是在高温中烧化成灰,所以骨灰中不会带有病菌。而且在刺符完成后,还会用特质的粉药膏涂抹。在泰国每年都有阿赞师父做这种黑法刺符,但一次事都没出过。”
我明白了过来,心想做阿赞师父也得有学问才行,要什么东西都敢往人的身上整,早晚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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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