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的法力刺符和普通的纹身有很大的差别,因为阿赞师父再给善信刺符时需要边施咒边手动操作所以费的时间很长,最起码要比机器纹身慢。当然,俗话说‘熟能生巧’,无论干什么都一样,只要做的次数多再难的事情也能手到擒来。
乌差要做的五鬼搬财刺符和泰国很出名的五条经文刺符字符差不多,但因为阿赞wang是第一次给人刺符,所以手法很慢,既要专心做刺符也要分出来心诵咒,很是麻烦。
从始至终大概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进入收尾的阶段。将五鬼搬财的心咒全都刺完以后阿赞wang把钢针放到一边,嘴巴也停了下来不再施咒。先找来一块干净的白布把乌差后背的血迹擦干,随后阿赞wang又将提前准备好的金箔纸贴在刺符的位置,随即盘坐在乌差背后继续施咒加持。
乌差嘴里还咬着毛巾,一个小时下来疼的身体直抖,汗流了一身。但奇怪的是在阿赞wang开始施咒时,乌差的身体忽然不动了。我有些奇怪的走到乌差面前,见他双眼紧闭,脸色铁青,咬着毛巾的嘴唇一直在颤抖。我有些担心的看向助理,助理对我摇摇头示意没事。
施咒了一两分钟后乌差忽然把嘴里的毛巾吐了出来,长大嘴巴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眼神发直的盯着正前方。我更加害怕,心想该不会是因为阿赞wang第一次做阴法刺符出了意外吧?
也就在这时,阿赞wang停止诵咒用湿毛巾把乌差后背的金箔纸全都擦干净,乌差像是突然丢了魂一样把头低了下来。我以为是睡着或者是晕了过去,低下头一看见他还睁着眼睛喘着气。
阿赞wang站起身对我说:“刺符已经完成,至于效果怎么样还需要看看才能知道。但要记得叮嘱善信24小时内不得饮酒,三天内不能碰水,也不能去阴气较重的地方,比如乱葬岗、火葬场等地方。就连医院也不行,因为做的是阴法刺符,遇到阴气会让他感觉身体不适。”
“不去乱葬岗、火葬场这种地方还能说得过去,但医院这种地方谁又能说的准?”我有些为难。
阿赞wang想了想说:“我提供给你一小段的禁锢经咒,你可以让他背熟记在心里,如果去了这几个地方身体感觉不适可以默念三遍,这样就没事了。”
我仔细想了想这倒是可以,估计乌差也能接受,毕竟他不在医院工作没事的时候也不会总往那地方跑。阿赞wang不懂泰语,只好先把经咒给助理,再让助理代写成泰语交给我。
几分钟后乌差清醒了过来迫不及待的询问我刺符做完了没有,我用手机给他拍照让他查看,乌差很高兴大笑着说终于可以赌运亨通大杀四方啦,再也不
用担心会输。我先询问他刺符时的感觉,乌差告诉我说:“一开始很疼很热,后来浑身发冷想瞌睡,但现在都已经没事啦。”
我心想刺符的染料里毕竟有死者骨灰,估计是阴料带来的负面影响吧。我先把阿赞wang叮嘱的事情告诉乌差,再把写有心咒的纸给他,让他找机会背熟。
相比之下还是泰国人容易沟通,毕竟泰国人全民信佛对鬼神打心眼里的敬畏。相反国人无神论的很多,沟通起来很麻烦,更怕他们不把这东西当回事。有时我也很好奇,经常会碰到无神论的客户,既然都无神论了为什么要请佛牌呢?简直无法理解。
乌差认真的把心咒收起来让我放心,他每天的生活就是两点一线。要么是赌场要么就回家,看来真的是彻头彻尾的赌徒,估计也没什么正当职业。
事情处理的差不多没等我提起乌差就很爽快的把剩下的一万铢付齐,到这里这笔生意才算做成。等送走乌差后我就回到室内把赚来的一万铢递给阿赞wang,阿赞wang本想先付给我还债,但却被我拒绝了,并且告诉他说:“钱你先拿着,以后买阴料什么的还会用得着钱,反正我也不着急,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再给我。”
阿赞wang想了想同意了,又询问我:“阴料必须购买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