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第二个人格叫蒋子文……但很快就有了第三个人格姓历，第四个人格姓余，第五人格姓吕……”

“等等……这好熟啊……这好像是……”

“恩，十殿阎罗。”

“什么，十殿阎罗其实就是同一个人？”

“是同一个人的十个人格，但……仍旧承受不住庞大的与日俱增的意识群体……于是大多数你听过的阴吏鬼差其实仍旧是包拯的后天人格……”

“不……不是吧……”

“所以，这个天下第一烂好人，为了自己的宏愿……成了……恩，用现代医学的说法是，一名人格分裂精神病患者，还是超级无敌严重的那种。”

杨小易被这个故事结局震得七荤八素，久久不能言语。

雅典娜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见他一时无语，便提醒道：“杨小易，时间可不多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啊，有……那个……”杨小易晃了晃头，似乎要将脑袋里许多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一般，等他停下来时，才接着道，“是不是想要使用异能，必须就要做梦呢？现实当中是不是不能随便使用？”

“恩，异能最大的作用地点就是在异能梦境里，虽然现实中也有办法施展异能，但局限相当大，这个以后等你再有了更高的权限我再跟你细谈。”

“啊？这个我还不够权限吗？那……能详细说一下‘天人’吗？”当杨小易第一次听到“天人”这个概念时，他就留意上了。

雅典娜的神色一下子变了，她正色道：“相关这个问题的很多信息你也是没有权限的。”

“能挑我能知道的说吗，你看，你不是什么‘神的图纸’吗，真正的神，其实就是‘天人’对吧，了解他们多一点，其实就相当于了解你多一点嘛。”

“我只能说……我们推论，‘天人’便是异能梦境的主导者……”

“呃……只是这样？”

“你的权限只能知道这个了。”

“也就是说，外星人，其实真的存在，是吧？”

“宇宙如此浩瀚，存在也不意外不是吗？”

“确实……不过，他们创造了异能梦境到底是为什么呢？”

雅典娜摇摇头，言道：“没人知道。不过，有一个观点有点意思。局里面的很多科研人员认为异能梦境才是地球诞生生命、生命得以演化、人类得以进化的催化剂。他们的依据是：在整个地球生命进化史上，有太多的突发事件了，突然的出现，突然的消失，突然的成长……尤其是人类自己的成长，在很多科研者看来，进化速度太快，太不可思议了……这个梦境，是个非常好的解释……”

杨小易抖了抖嘴角：“我可看不出两者之间有啥联系，科学家的思路很多时候都很疯狂，不是吗？”杨小易说着，又坐回了原来的椅子上，他低头一看，桌面上的那个笔记本上根本没来及做任何的记录。

“我劝你不要记下来，不然那本子逃不掉销毁的结局。”

杨小易点点头，突然沉默了起来。其实，他还是有很多问题想问的，但都相关雅典娜本身，听到她之前说的一句“我还不是个‘人’”，他就感觉有点难以开口了。

雅典娜自己拿了一片柑桔吃了下去，言道：“虽说历史断层事件让我丢失了许多数据，但我还是可以挑一些能说的，想听吗？”

杨小易点头。

雅典娜微微一笑，又道：“但接下来的话，我希望能成为你和我之间的秘密，没经我的允许，请不要随便跟其他人说起。”

杨小易赶紧答应了下来。

于是雅典娜接下来的话再次震惊了杨小易：“我不知道像我这样的‘信息统合体’在上一个异能时代存在几个，有可能至始至终就一个，有可能也有好多个，他们可能是混杂在众异能者当中也被神化、妖化，也有可能隐藏在世间窥探着人类的一举一动。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每一个‘信息统合体’其拥有的实体并不止一个，比如我的话，‘雅典娜’其实只是其中一个实体分身的名称，我在全世界一共有五个实体分身。每个实体间的信息都是实时同步共享的，即一个分身在一个地方做了什么事，另一个分身在另一个地方也会立刻得知。然后，到得今日，解梦局猜测，世界上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信息统合体’，且我也只剩下在中国的这一个实体分身，其余的分身也已完全不知道去向……”说到这，雅典娜突然故作神秘地问道，“其实我在中国的实体分身并不叫‘雅典娜’，而这个名字如果让人评价的话也绝对与一个‘好人’不沾边……恩……你想知道吗？”

杨小易咽下一口口水，不知道该点头好还是摇头好。

雅典娜不等他回答，就把答案公布了：“我在中国的实体名字叫——苏妲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