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你猜怎么着?”笑罢,季然父亲又道。
“还用说嘛?指定把自个儿直接给灌醉了唄!”季然道。
“只不愧是我的儿子!在客厅里就着花生米、火腿肠,干了一瓶53度泸州老窖,醉得一塌糊涂,一头倒沙发上,一觉睡到天亮,睡得那叫一个舒服哟,好久都没这么沉睡过!”季然父亲道。
“你这就叫,酒不醉人,人自醉,指定是高兴过了头,被’胜利’冲昏了头脑陶醉不已。”季然道。
“啊!儿子你咋这么厉害,咋知道我给胜利冲昏了头呢?”季然父亲惊讶地道。
“呵呵,瞎猜的,爸。”季然笑道。其实,季然通过对父亲反常的言行,及其说话口气等判断,已猜个八九不离十了,父子心灵相通嘛,他曾拜托他父亲去四海家送照片时,视情,规劝四海父亲能尽快打破常规,除掉封建束缚接受凌翎做儿媳妇。
“你小子咋还谦虚了上了呢,儿子,不瞒你说,昨晚爸还真就直谏四海父亲,扬眉吐气,一吐为快,甭提心里多痛快,多敞亮了。”随即,季然父亲将对四海父亲有关凌翎和四海关系的一番慷慨陈词几乎原原本本说给了季然听,季然听着高兴得要命。
“爸呀,你可是为四海,为凌翎,为他俩,不,为他家办了件天大的好事呀,怪不得你非要一醉方休呢,值得,完全值得。”季然道。
“呵呵,不过,咱也不能太乐观哟,今后到底咋样,就看四海他爸的行动了,拭目以待吧。”季然父亲道。
“爸呀,还是挺有希望的呢,四海他爸一反常态的喝酒做派,就足以说明问题,他这就叫酒不醉人,'人'醉人呀!这个‘人’呀,显然就是照片里的凌翎了,呵呵,你说他还需要额外多哈酒吗?凌翎的魅力不比酒大呀,自然给凌翎给陶醉了,凌翎指定就是一杯回味无穷的美酒呀!”
“哈哈哈......”说罢父子俩再次放声大笑起来,话筒都快给震爆了。电话足足打了半个时,话题基本都是有关凌翎和四海家的,最后,季然对父亲道:
“爸爸,我过两天就放假回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