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昊杰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不过你给我这个做什么？”，宁信卷起画纸好奇地问道。

“姐姐，哥哥的生日是10月1号，你可以帮我把它收好，等哥哥生日的时候替我送给他吗？”，程昊杰写了一板纸问道。

宁信盯着纸上的信息，眨了眨眼睛。

所以赵楚然的生日居然是10月1号，嘿，她还在机会给赵楚然送东西呢！

这不是最好的一个收买他帮她补课的借口吗？

这一趟来的真值。

――

回家的火车上，宁信忍不住问赵楚然，“赵楚然，你觉得他们会突然变卦吗？”

承诺了以后好好照顾程昊杰，尽到父母的责任。

赵楚然揉了揉有些疲惫地眉心，抱臂，转头看着宁信道：“你会和对你有用的东西过不去吗？”

宁信摇了摇头，“不会。”

开玩笑，对她有用的东西供着都嫌不够好嘛！

至少她是这样。

赵楚然“嗯。”了一声，“他们至少在这一点和你是一样的人。”

利用阿杰特殊的身体，办理相关证件，偷税漏税。

这个把柄加上遗弃罪和虐待罪足够他们喝一壶了。

宁信十分赞同地“嗯”了两声，忽然又觉得不对劲，下意识地想了一下。

卧槽。

什么叫我和他们是一样的人。

赵楚然几个意思拐着弯骂她呢！

“呀！”，宁信睁大眼睛看着赵楚然，“赵楚然，几个意思，拐着弯骂我呢！”

看着宁信炸毛的模样，赵楚然仰起唇角，逗她，“难道你不是？”

宁信：“……”，顿了顿，郑重其事申述道：“我不是。”

赵楚然微微颌首，一脸了然，“嗯，你不是。”，默默转头看向窗外，拳头抵在唇边，肩头有些轻微耸动。

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