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楚然和宁信离开不久。

程母就换了一张脸，笑嘻嘻地对着程昊杰，还给他腾出主卧，让他搬进去。

弄得程昊杰一头雾水地看着她，然后一个人坐在主卧看着姐姐给他买的衣服吃的用的以及各种各样的东西发呆，忽然听到楼下交谈声。

难道是哥哥姐姐又回来了。

程昊杰急忙跑出房间，又小心翼翼地走到楼道口，朝下面看去，看到一男一女正和程父交谈着什么。

那男人的眉目和姐姐的眉目有几分神似。

他们手中各拿了一份合同之内的东西翻看着。

应该是爸爸生意上的人吧！

程昊杰有些失落地回到房间。

窗外的雨停了，雨雾渐渐散开，一缕阳光划破乌云，迸射出来，赶走他房间的阴暗，给了他光明。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只是海市蜃楼罢了，总感觉阳光背后还有一场隐藏的暴风雪终会来临，只是时机未到。

――

“赵楚然，你喜欢什么东西？”

，一下车宁西就追着赵楚然问个不停，这已经是第五次了。

赵楚然终于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宁信，打量了她几分钟，在一次认真严肃回道：“我没有喜欢的东西。”

不可能。

是个人都有。

“不可能。”，

宁信笃定地回答道，然后换个说法，“那你对什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