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县令也只好问向刘老板:“你可有证明的任何文书?”
刘老板等的就是这一刻,就说:“我还有一个人证,请她出来帮着证明,应该最合适不过了。”
“大人,他这分明是拿不出文书,要想抵赖,你请再多的人证都没有,除非杨老爷夫妇的文书。”杨晋源反驳道。
“大人,此人证非常重要,恳请大人让她上堂作证。”刘老板再次肯求道。
县令大人想了想,这么多人已经上来了,不多这一个,便道:“传唤证人。”
秋菊上堂了,“民女秋菊拜见大人。”
“你是杨家的什么人?”县令问道。
“我是杨老夫人的贴身丫鬟,自小服侍杨老夫人。”秋菊答。
“那你可有什么证明来证明刘继林是杨老夫人指定的杨家产业的继承者吗?”县令问。
“大人,我有。”秋菊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
“大人,这是杨老夫人过世后,我从杨老夫人的床下找到的一封未送出的信,是给舅老爷的。”
县令命人呈上来,看了这信,这信是写给柳孝之的,是说以后刘老板就要成为杨家的继承人了,但毕竟年轻,希望他能在杨老板的葬礼上能帮他一下,这上面写的很清楚,就是想让他成为继承人的。
“这书信若真的是杨老太的笔迹,那的确是可以做为文收来证明的。”县令大人道。
“大人,这封信现在才被找到,说不定是他伪造的也不一定,若早就有,早就拿出来了。”杨晋源有些不服。
“大人,这封信是在老夫人的床边上的暗格中被发现的,是因为我去打扫才被发现的,这不可能是少爷伪造的。因为,当初老夫人去世后,舅老爷曾经来翻过老夫人的遗物,当时就没有发现这封信。”秋菊提到了柳孝之。
县令大人也看到了这封信是写给柳孝之的,看来得请这个柳孝之来验证一下了,而且他既是杨老夫人的兄长,必定认得杨老太的字。
但这柳孝之在洛林镇上,过来得有一定的时间。所以县令命这些人先散了,第二天再审,一边派人去请柳孝之。
刘老板很担心这杨晋源要是去找柳孝之,二人串通好了,到时候他非说这不是杨老太的字就麻烦了。
所以他也匆匆回到杨府,想找到杨老太之前写过的东西,这样到时候,万一柳孝之当场不认,也可以拿出来对比。
但这杨老太,年事已高,平时根本不会写什么东西,现在去世了,更是找不到写过的文字了。
他问秋菊,这秋菊也是摇头,杨老太也不是什么闺阁小姐,没事儿写个字画儿什么的。
他只好去问何管家,这老头儿也说没有。这下子他犯难了,到时候万一柳孝之当场说不是,他可就没法证明了。
他徒劳地在杨老太房门前走来走去,心情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