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船笛声再次响起,远处的那艘客轮的轮廓一下变得清晰起来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所等的那艘……
时值六月,英国的清晨还是很凉的,船上的乘客们都换上了较厚的夹克衫衣,易若男等人也是全副武装,将自己保护的很好,毕竟在这个客轮之上,她们可是亲眼看见过因为染上感冒,最终无药医治而逝的人。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别还没到英国自己就病倒了!
易若男内里着了一套加厚带绒的唐装,外头还批了一件长褂风衣,此刻站在那早已被海水冲刷干净的甲板之上,吹走海风,遥遥的望着北方伦敦的方向。
直到蒙亮的天边,闪着几点亮光,易若男知道,伦敦到了!
“姐!姐!你看,那是不是就是伦敦呀,这么多灯呢!哇!好漂亮呀!”易招娣扯着易若男的手臂不断的呼喊着。
“大惊小怪,不就是楼高一点,灯多一点吗?看起来跟香港也没啥区别!”曲高远有些冷嘲热讽。
“姓曲的,是不是觉着你小命保住了,曲家又又后了是吧!你信不信……”拳头一拧,冲着曲高远一挥。
曲高远只觉一阵凉风吹过,心底一凉,这个母老虎不会真干点让我断子绝孙的事来吧,下意识的将双腿紧紧的闭在了一起,人也闪到了身材较为魁梧的潘立喜身后。
一声鸣笛,意味着即将靠岸,提醒船上的乘客们准备好各自的行李物件,准备下船了。
易若男等人各自回房,将行李物件准备妥当,来到了甲板之上,天边的朝阳已然升起,易扫海面上的浓雾,此刻可以清晰的看见岸边伦敦的景色。
一条泰晤士河,从此流过,两岸的风景更是一绝,远远的望去那绝对是寒溪河上所看不见的另类风景。
在海上漂泊了那么久的易若男等人,心中都有着迫切的期望,这个如美似画般的地方,会因为她们都到来而发生点什么。
看似很近,可这船就是靠不了岸,潘立喜心中不知为何有些烦躁,或许海上漂的久了,想着要靠岸落地,心中有点不适,也有可能是想想要面对那一整个国家的洋鬼子,心里就之发怵。
就在这时,一个潘立喜不想看到的人来到了易若男身前。
他爷顾不上心中的烦躁,急忙挡在了身前。
来人正是二当家盘茂宇,“易大当家的可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
“这是自然,我是商人,以成为本!只是不知上岸之后,如何寻你?”易若男道。
“如有要是,我自会寻你!”盘茂宇甩下这么一句话就此走下甲板登岸而去了。
易若男看着他的背影,再回首看了看已经抵岸的轮船,心想,总算安全抵达了!先找个地方落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