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风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辛苦了,不过也不要过于劳累,不要把身子累坏了,饿不饿啊?母后这就命人给你准备些点心!”
杨行墨拒绝说道:“不用了母后,儿臣只是想着过来坐一坐,陪陪母后就已经轻松惬意了许多。”
见到司马崇德在一旁坐着,于是杨行墨又转而问道:“舅舅,听说最近长安城出了一件大事,皇弟行熙在城内被人刺杀,听说刺客数量还不少,足有四五十人,舅舅可曾听说过此事?”
“微臣知道此事,想必是东辽公招惹到了什么人,结果人家前来寻仇来了,要说这东辽公也真是,自己的私人恩怨使得长安城也跟着乱糟糟的,真是成何体统!”
“舅舅此言差矣!行熙也是我们天策上国的皇室宗亲,他被人刺杀是凶手藐视皇室,罪不容诛,再说了眼下马上就是父皇的六十寿诞了,竟然还有人敢在长安做出如此险恶之事,真是罪该万死!”
杨行墨的一言一语都在刺着司马崇德的心灵,最后还是司马南风给解得围,说道:“好了,今日就先不说此事了,墨儿你说说最近批阅奏章可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说来与母后听听。”
“母后要是这么问的话,那还真有!这据边关守将和塞外藩国来报说是柔然大可汗的使者即将到达长安了,需要我们派遣使者前去迎接,说来也真是有意思,这长安他们又不是找不到的,不知道这柔然蛮子是在摆什么谱?”
听到这个消息,司马南风突然灵机一动,她立即问道:“那墨儿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啊!难不成真要派使者去迎接他们?这未免也太让我们天策上国失面了吧?”杨行墨十分不解地说道。
“哎!墨儿,这柔然也是北方的大国,虽然是蛮族,但是我天策上国乃是礼仪之邦,也不能就此而慢待了柔然的使者。”
“嗯!母后所言极是,只是儿臣一时间也不知道什么人合适啊!”
司马南风给司马崇德使了一个颜色,司马崇德立马心领神会,上前说道:“太子殿下,微臣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那舅舅快说来听听!”
“就是东辽公!”
“什么?”杨行墨一脸茫然,他不明白为何舅舅会提起他。
见此情形,司马崇德连忙解释说道:“那东辽公的藩国与柔然交界,而且两年前,东辽军曾于辽河大败柔然阿史那部,这样既可以不失礼于柔然,也可以好好打击柔然人的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