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显而易见的。
以至于当余鲤步行到他的房屋,敲响他窗户的那一刻,清晰地透过彩绘玻璃看见杰克的表情如初生羊羔般迷惘。
“又是您。”
绅士打开窗,微微低着头凝望着她,神情疏离客气而彬彬有礼:“您为什么会知道我的现居住址?”
语气似乎还带着一点微不可闻的憋屈与懊恼。
天,配合着他大提琴般优雅矜贵的低嗓简直分外惹人怜。
难道我能说你的另一个人格把你给卖了吗?
余鲤微微眯起眼:“我暗恋您。”
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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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余鲤靠在杰克先生家的软沙发里,整个人几乎都要蜷缩进去。
她似乎还把头蹭了蹭,舒服地嘤咛了几声。配合着她慵懒莫测的曼妙风情,就像一只来自法国的纯种波斯猫。
可惜翘着在茶几上的两条长腿让这幅景象看上去可就不那么美好了,至少杰克只觉得她粗俗而毫无礼节。
但他还是礼貌地为她泡上了一杯名贵的唐宁茶。
他欠身将茶具放到一旁,温声提醒道:“小姐,请把您的腿放下来乖乖坐好。”
“当然,您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事。”余鲤勾起唇角。
杰克:“???”
……所以这怎么就成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