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造神计划’不能失败，除非……我死了。”

“是……吗？”

“嗯，绝对不能失败，绝对。”

“看来我们之间必须有一个要死呢。”

“看来是的。”

“……我希望是我死，但是，我必须阻止你的计划！为了这个时代，和这个时代的人民。”

“在神的国服里，是不容许弱者存在的，就像人类，还有妖鬼之物。”

“我以为，只有人类高层社会是腐朽不堪的，但是，你们神族更加腐朽！”林奕然笑着说，“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们神族就绝对不会崛起！人类不会灭亡，妖族同样不会灭亡！”

“是吧。”无月踮起脚尖，重重地吻在林奕然的嘴唇，忘情、无我，此刻她是幸福的，不论结果如何，至少爱过。“我爱你，你爱我吗？只要爱过……”

“我爱你，一直都爱，从那个世界开始，我就爱上了你。”林奕然搂住她，“你是属于我的，无月，我的女神大人。”

“你也同样属于我，多亚。可爱的多亚，亲爱的多亚，我最最重要的的、最最爱的多亚。”

“战斗，是属于我们的战斗？还是民族之间的战斗？”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无月的主动已经让他早已习惯，“不过我希望是只有你我的战斗，至少，没必要死那么多人，我们之间只要有一个人死了就好了。”

“你可是女神大人，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你？”

“又没打过，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在我心里，是最强的。”

“你在我心里，也是最强的，呐，既然都是最强的，那我们会有可较量的空间。”

“看来我们之间的战斗是无可避免了。”

无月是温柔地，但这份温柔，只是在面对林奕然的时候是温柔的。“多亚，还记得卫瑾吗？”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林奕然笑了笑，搂住无月的臂膀不禁更紧了。

“为什么？”

“因为我怕你会吃醋啊，喂。”他在她耳边小声说：“说实在的，你跟小心眼诶！嘿，但如果没有这一缺点的话，你又怎么成为我的女王大人呢？”

“我是认真的，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拜托你不要用开玩笑的语气回答我好吗？”无月的眼睛仿佛是一轮新的月亮，清澈而优雅，高贵却并不冷艳，“不管卫瑾有没有真正的存在过，她毕竟也是用心喜欢你的，那个世界……”她说：“其实就是你最真实的内心的映照啊！”

“那么，卫瑾是？”林奕然张大了嘴巴，不敢再往下想了。“她……”并没有知觉，但是，林奕然流泪了，无声无息。

“在你的心中，究竟是谁会无缘无故的照顾你？是谁会认真的倾听你的烦恼你的忧愁？是谁会在你爱上别人时给予你无声的祝福？除了父母……呐，你大概，已经猜到了吧。”

林奕然无法再笑着面对无月，他甚至无法抬起头，自责、内疚、悔恨，大概都有。“明明……明明发过誓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可我……为什么呢？”

“洛晓雪吗？”无月擦掉林奕然脸上的泪水，可泪水是无穷无尽的，“她是个好女孩儿，也难怪你会那么爱她，近乎于疯狂……可慕容雪歌呢？”她顿了顿，眼神中布满了忧郁，“慕容雪歌一样是好女孩儿啊，她并不比任何人差，她对你的爱并不比任何人少，她为你……浪费了多少青春，你知道吗？”

“不管是谁，我都无法辜负。”林奕然已经泣不成声，“曾经，我辜负了晓雪，现在，我不想再重现以前的悲剧，可是上天不给我机会……”

“我们终究会成为敌人……”

“所以，安逸的日子能过多久就过多久吧！我已经不想再心痛了。”

“呵。”无月笑了，“明明已经心痛了那么多次，还未能麻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