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别说了，你是海的守护者，它们一定有办法救你的。”他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那百。

血红色的玫瑰开口了：“神女是为了爱死去的，虽然我们没有办法救她，但至少可以为她献上最后的祝福。”

“对不起啊，我们也无能为力，毕竟我们也只是修出了人性。”芍药低下了头，也为颜的死感到难过。

“别再那么辛苦了……”颜的手很无力，她已经抓不住他了。“我也只是一朵幸福而已……我生在海……所以……我的根在海，或许我的身躯无法……无法离开海，但是……至少我的灵魂是可以的。”

“开什么玩笑？！”林奕然大吼，“命很重要！就算是失去了一切也要保住性命啊！我无法认同你的做法！”她比他要疯狂，她爱他比他爱洛晓雪、爱慕容雪歌和无月更深，她比所有人都要爱他……虽然他们也只是刚认识不久，但似乎已经认识了上百上千年之久了。

“嘻嘻。”她依旧是那副乐观开朗的样子，似乎死亡都无法浇灭她热情的火焰。“这下子……你也会爱我了吧。”

林奕然无法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喂……”她喊他，语气中带着些许的不满。“我都是要死的妖了……你就不能说一句爱我吗？就算是……假话也可以的呀。”

“我……我爱……”

“算了算了，你啊……真是块木头……多笑一笑吧，你笑着的样子……很好看……也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颜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她的指尖滴着血。“你知道吗？”她咳了几声，然后说：“我……想待在你身边……虽然我要死了……但是……但是我的灵魂还在，所以……所以……所以，让我成为你的剑吧！为了利益杀人也好，为了守护她人而战也罢……只要待在你身边……我就很开心……小白。”

“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林奕然听了她的话，笑了，可眼泪还是在的。

“嘻嘻。”颜深呼吸，“你相信前世今生吗？就在……几百年前吧……也有可能是更久……那时候的风流倜傥……就像现在一样……我们一样相遇在海……你是我的肥……却说将来会骑白马、铺红妆……回到海来娶我，他叫白小白，很可爱的名字。”

他不说话，但是她已经猜到了他想要说的话——后来呢？

“嘻嘻，后来……后来你真的回来了，不过……没有白马，也没有红妆，你背着一把剑，对我说：我流浪的步伐还无法停下，我没有忘记我和你的约定，等我成为了天下第一便回来娶你。可是……天下第一哪会那么容易？你死了……死在了仇敌的剑下……可怜的是我连给你收尸都不能……”

“我？就那么可怜？额……可怜的也许是你吧！”

“咯咯，本来就是我嘛！明明……我是幸福之……却总是身处不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