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影疏毫无畏惧:“你不如封了整条花街。”
“谁敢要你接客?”
“陛下啊。”
他回答的太理所当然,时染差点儿点头。
“我为什么要去花街?”
“总有人来的。”
“......你就不能做点别的事?”
上官影疏:“但我就想看你着急的样子。”
“......”挺好的,她真信他会要休书才有鬼。
时染本该恨恨地谴责,那口气提到喉咙又烟消云散。
她莫名松了口气......
怎么可能气得起来?
远处有风声起,树与风拼死缠绵。
她仿佛眨眼看完太阳东升西落,想起八年前穿着宫女衣裳费尽翻窗滚进书房的小孩。
他生来赤诚热烈,纵然堡垒坍塌也不曾以冷酷面对她。
她又想起古灵堡百年一次的盛典,那个时候的时染明明轻狂无所畏惧。
时染撩起眼皮,无声叹息。她知道上官影疏在等。
黑袖抬起去勾那个红色身影,意料之外地被人躲开。时染抬眸,上官影疏一脸平静。
上官影疏:“不是说算了吗?”
时染:“我错了。”
她诚挚道歉。
上官影疏薄唇轻抿,看上去愤懑未消。但他盯着时染一会,忽地伸手把她够过去。
他拥的很紧,炽热的唇无死角地碾磨她的。
时染张唇迎合他,双眸微眯。
视野中是城门成排的铁盔甲,他们淡定地杵在那,即便探测兵早就发现她的马。
一切都是朦胧的,让人恍然觉得天地始终太平,山河未曾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