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请了个大夫。”吕非恒道。
叶子均捏着银针的手抖了又抖。
他回头,眼中怒火满溢:“什么!”
“子均,你能治好她么?”
吕非恒失神的看着面色惨白的妇人。
“你拍着胸脯对我保证过两回,说无碍。可结果呢?”
吕非恒喃喃开口,像是对叶子均说话,却更像是自言自语。
“子均,我很想相信你,但我不敢……”
“大人,你什么意思,信不过我却还要派人将我请来,你是戏耍我么!”
叶子均涨红着脸喊道:“若是信不过我,还叫我来做什么……”
说话间,叶子均僵住。
吕非恒自然是相信他的。
每回衙门里出了事情,吕非恒第一个想到的大夫一定是他。
吕非恒叫他来做什么?
自然是来看病的。
可他来这么多回,就差在吕府住下了,夫人的身子却日渐一日的消瘦。
是他不会治病么?
握着银针的手抖得更凶。
自然不是!
他虽没法在人才济济的五生谷待下去,但他自信以他的医术,一般的病症他都能治得得心应手。
他对吕夫人的病束手无措并不是他不会治病。
而是他根本看不出她有病。
既是无病,要怎么治?
他觉得妇人该是心病。
毕竟,连失去三个孩子,这事儿搁谁身上都是一道过不去的坎儿。
所以,他只能开些调养的方子,说些要放宽心不要多想的话,想着如此,孩子该是会平安顺遂的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