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太久没生病了,都忘记了身体不好的滋味。季焰昏昏沉沉又躺回了床上,迷迷糊糊听到手机铃声。
眯着眼睛接起来:“喂,贝斯溟。”
“你现在方便吗?我在你楼下,可以上去吗?”青年的声音还带着喘。
“你怎么来了?”季焰有气无力,脑子也转不动,“你上来吧。”
窸窸窣窣穿了拖鞋,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了敲门声。
年轻真好,五楼都能上这么快。季焰裹着厚厚的睡袍拉开门,把人让进来。
贝斯溟仿佛不知手脚放哪里,焦虑地看着他:“走,先去看医生。”
“已经看过了,吃过药了。”季焰靠在沙发上,对他笑了笑。
“严重吗?医生怎么说?”贝斯溟在他面前蹲下,问。
“病毒性感冒,没事。就是还有点传染性,你离我远点。”
贝斯溟没动,抬手就摸上了他额头:“出汗了,是吃了退烧药了吗?你先起来,还要躺床上去,不能再着凉。”
额头上的手掌很温暖又带着一丝凉意,季焰眨了眨眼,想躲开,贝斯溟的手已经拿开了。
“嗯,出了点汗,好多了,没事。”
虚弱而苍白,仿佛风一吹就倒了,贝斯溟一言不发,忽然站起来弯腰一揽把他整个人抱住了,仿佛他是个纸片人,没丝毫重量,轻轻松松就抱了他起来:“听话,躺着舒服。”
季焰吓了一跳,如此公主抱的姿势,他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在那里,青年怀抱里好闻的皂香侵袭过来,季焰一下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