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深一句吩咐,阿邦和胖子也懒得管她,连着两天都没给她送饭。
秦淮沐也不出房门,就卧在床上躺着,期间陆廷深并未来看她一眼。
手机没了,等于暂时和程野断了联系。
他不断打电话,定然是有什么事要告诉她,可能就是关于亲子鉴定的报告结果已经出来了。
但她目前身在东南亚,无法直接去找他。
肚子饿得咕咕叫,秦淮沐倔强不肯下楼,感觉饿得快不行了就睡觉和猛劲喝水。
第三天。
秦淮沐依旧窝在被子里,头昏脑涨之余被突然响起的一阵急促敲门声惊得清醒。
这是几天内唯一的一次有人敲门。
她饿得身子极轻,脚步晃悠悠地打开门,头发乱糟糟的,面容憔悴,眼窝微微凹陷。
一副无精打采要死不活的鬼样子没预料的出现,着实把正敲门的阿邦吓了一大跳。
“有事吗?”秦淮沐迷蒙着眸子问,揉揉头发神情不耐。
阿邦只是作为传话才会过来,如实道,“秦小姐,深少让我来通知您赶紧收拾好行李,今天要回国。”
她仅用鼻音“嗯”了一声,关上门后的整个人宛若泄气的皮球宁愿颓废,懒散地开始整理行李,该收的尽数收进箱子里。
良久,秦淮沐拖着行李箱下楼,恰好陆廷深站在门口等着她。
直到她走近,目光似讽若讽得扫了一遍她,可清除瞧见那块嘴侧烟头烫伤结成皱皱的疤,疤上度了一层血痂,像是被她刻意扣过,微露的粉红嫩肉渗出点点新血丝。
几天没吃饭,连下巴都像是瘦削了一层,眼底泛着乌沉,眼睛里的静默望不到边际,丝毫没有之前的生气傲然与嚣张坚毅。
果然饿个几顿,多多少少还是能起到收敛掉她锐气这一作用得。
“待了这些天感觉这里如何?”陆廷深问得极其坦然,眉宇之间的漠然堆积成山,“要不然下次再带你过来。”
“谢谢,我想我永远不会再过来。”秦淮沐满心疲倦,死气沉沉的双眼惺忪望了望别墅四周的葱绿,“这些天总是噩梦缠身,大概这是个不吉利的地方,劝你也别过来了。”
陆廷深神情一顿,抿住薄唇,一言不语。
回国后。
刚下飞机抵达别墅,阿茹听到动静,手里拿着块抹布就立刻赶了过来,表情有些焦急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