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吗？”刘盼归有些怀疑。

“污泥中能生出莲华，努力的人为什么不能受人尊敬。”张去情道，“出身是不能选择的，亲属关系也是不能选择的，但是自己能成为什么样的人却是可以选择的。你明白吗？”

刘盼归顿了一会儿，才点点头。

张去情刚想要夸奖她聪明，就听见她又问道，“可是莲花能忘记自己根在污泥里吗？它想起来自己的根在污泥里很难受怎么办？”

张去情仰天长叹，指着她无奈道，“你呀你呀，本来以为你是个通透的，没想到是个爱钻牛角尖的，而且钻进去就不想出来了。”

刘盼归抿嘴笑笑。

张去情叹了一口气，道，“污泥里生出来的洁净才是最洁净的洁净！”

刘盼归轻笑，摆手道，“你别跟我绕了！”

“嘿，道理就是这个道理！”张去情摇摇头，“你听是，你不听也是！”

刘盼归咬着嘴唇看他，眼神无辜。

张去情还是想将她说通了，道，“盼盼，你换个角度想想，哪种植物不是从泥土里生长出来的？哪里的泥土又是洁净的呢？难道你能说那些娇艳美丽的花朵都是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