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商景昀没有拦着她。
简单的洗漱一翻把自己弄得清楚,程雪宜便吩咐府里的下人将饭食送到了自家公子的屋里。
酒蒸鸡、三色水晶丝、清炒银丝菜,百鲜羮。千层的饼,枣馅馒头。
桌上的菜有荤有素,根本就像是比照着程雪宜的口味来的。
张老太太留下的厨师自然不可能如此的了解自己的口味,程雪宜心念一动,抬头望向自家公子。
商景昀“有事?”
程雪宜心里一通纠结,终是脸皮不够厚,做不出同自家公子探讨这桌饭菜的来头的事情。
‘哦,没事。’
商景昀“没事,你那一脸欲语还羞的纠结样是怎么回事?”
有么?
程雪宜自认自己演戏的水平已经进步了,忍不住抬手就去摸自已的脸。
商景昀‘不心虚,你摸脸干什么?据说只有爱说谎的人才会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脸。’
程雪宜手如触电一般放了下去,又突觉不对劲。
自己现在这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
“公子平日里还总摸鼻子呢!”
她小声的嘀咕着,声音刚好可以落到她家公子的耳朵里,让他听个清清楚楚,一字不错。
商景昀挑眉“景一,你嘟嘟囔囔的滴咕什么呢?”
自家公子不可能听不见,他即然不想承认程雪宜自然也举傻呼呼的同他重复。
“哦,没什么,景一只是想不出自己这张脸欲语还羞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商景昀‘还算能入眼!’
程雪宜“……”
景一是不是应该谢谢自家公子的夸赞!
商景昀一眼便读懂了程雪宜眼神所蕴含的意思“我说的是实话,你当真不准备告诉我,你刚刚在嘀咕什么?”
程雪宜“公子不都听清楚了吗!”
商景昀“我想听你再说一遍。”
程雪宜干脆破罐子破摔“公子最近总喜欢摸自己的鼻子。”
“景一,你是不是真的爱上我啦?”
“……”完全蒙住了,不明白自家公子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
商景昀一脸美滋滋的看着程雪宜,毕毫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一点一桩的事情讲给她听‘远的不说,凭日里咱们两人住一间的时候,你总是不甘不愿的想与我分开住,对吧?’
为了不与自家公子同住一屋,程雪宜曾经争取了许多次,这是不能否认的,
“景一不是怕睡觉不老实吵到公子吗!”
商景昀对于程雪宜的借口不置可否“昨天你是不是失眠了?”
早上的狼狈被自家公子看着正着,程雪宜自然没办法否认。她点了点头仍不忘替自己掩饰‘蛐蛐叫的太闹心了。’
“五月斯螽动股,六月莎鸡振羽,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
说到“十月蟋蟀入我床下”的时候,商景昀看了她一眼。
程雪宜大窘,找借口的时候她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还真没考虑到节气的问题。
入眼的烛火晃的她一愣神,下意识的又闭上了眼睛。
商景昀一瞧她的样子,便知道她这是睡迷糊了,心忍不住好笑“再不起来,可没晚饭吃了!”
自己睡过头了!
程雪宜一个激灵,总算是清醒过来。
她飞快的起身,下床,看向束发,锦衣,周身上下收拾的停停当当,也不知是正要推门出屋,不是刚刚进屋带门的商景昀,面有赧色“公子怎么不喊景一起来?”
商景昀“看你睡的香,没舍的!”
“……”这话有些暧昧,程雪宜聪明的没去接“公子可曾用过饭了?”
商景昀“等你呢。”
程雪宜忙道“景一这让人把饭菜送上来。”
商景昀扫量她一眼“你就准备这样出去?”
时已入夏,虽说程雪宜身上的衣服虽说压不出实褶,却免不得沾上身上的汗液。
再一白日里的温度比夜里要高上许多,程雪宜不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上定然是油光满面了。
她忙道“景一这就回屋去收拾。”
这次商景昀没有拦着她。
简单的洗漱一翻把自己弄得清楚,程雪宜便吩咐府里的下人将饭食送到了自家公子的屋里。
酒蒸鸡、三色水晶丝、清炒银丝菜,百鲜羮。千层的饼,枣馅馒头。
桌上的菜有荤有素,根本就像是比照着程雪宜的口味来的。
张老太太留下的厨师自然不可能如此的了解自己的口味,程雪宜心念一动,抬头望向自家公子。
商景昀“有事?”
程雪宜心里一通纠结,终是脸皮不够厚,做不出同自家公子探讨这桌饭菜的来头的事情。
‘哦,没事。’
商景昀“没事,你那一脸欲语还羞的纠结样是怎么回事?”
有么?
程雪宜自认自己演戏的水平已经进步了,忍不住抬手就去摸自已的脸。
商景昀‘不心虚,你摸脸干什么?据说只有爱说谎的人才会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脸。’
程雪宜手如触电一般放了下去,又突觉不对劲。
自己现在这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
“公子平日里还总摸鼻子呢!”
她小声的嘀咕着,声音刚好可以落到她家公子的耳朵里,让他听个清清楚楚,一字不错。
商景昀挑眉“景一,你嘟嘟囔囔的滴咕什么呢?”
自家公子不可能听不见,他即然不想承认程雪宜自然也举傻呼呼的同他重复。
“哦,没什么,景一只是想不出自己这张脸欲语还羞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商景昀‘还算能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