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回来之时,只是大概的了解了一下薛府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详情还没来的及细听。
有外人在的情况下,一些事情不能说的太明,他也没让薛雯说出来。
“现在将那孙穆然的事情给我说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哥,这件事情错在我,有我的责任,那孙穆然是我带回来的,之前他半夜擅闯我的房间,我为了惩罚他,就让他当我薛府的护卫,可是不曾想那天夜里......”薛雯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
详细的地方更是慢条斯理的给薛昊说着听。
连一点遗漏的地方都没有。
“照你这么说,在那些匪徒闯入薛府大开杀戒的时候,那个孙穆然就已经消失不见了?”薛昊摸着自己的下巴问到,这件事情还真是诡异,像是那人早就知道有人晚上想击杀他一样。
“不错,最开始闯入我薛府的人叫石延山和吕温仑,他们两人带的人只是寻找他们的少爷孙穆然,后面的人则是想要击杀孙穆然的人......”薛雯说到。
“一般的大户人家少爷,应该不会被这么多人保护和追杀...”薛昊沉思起来。
薛雯点点头,静静地候着。
“除非......”薛昊欲言又止,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除非什么?”薛雯不解,问道。
“没什么,我现在也不敢确定,希望是我想多了吧!”薛昊摇摇头,随后问道。
“那何庆又是怎么回事?林统领身死是何庆杀的?”
“嗯,林统领遭到背叛被何庆所杀。何庆这人狼子野心,为了钱财将林统领击杀,倒戈相向,竟然协助那些劫匪对我薛家的护卫展开攻击。要不是后面那石延山个吕温仑两人的协助,恐怕......”薛雯每每想到这件事情都会心里后怕不已。
也不知道当时她是如何沉着冷静面对。
“看来那吕温仑两人不是要危害我薛府了?”薛昊点点头,将这事情记下来,问道。
“以我来看,不会!”薛昊点点头。
“嗯,和我想的也差不多,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能仅凭自己的直觉看待事物,万一这两人也是心怀怪胎,我们对其的信任岂不是正好中了他们的奸计?”薛昊说到。
薛雯点点头。
“爹什么时候回来?”薛雯不仅问道。
“也就这两日的时间!”
“要是爹在的话,就好了!”薛雯叹气的说到。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父亲出去办事情了,将府上许多的高手都带走了,不然也轮不到几个区区的匪徒在薛府之上猖狂......”薛昊点点头,只是这事他也没办法。
他们的父亲出去都快一个月了,直到几天前薛昊才知道父亲将事情办完,正在返回的途中。
“哥,我觉得石愧此人最近有点反常。”薛雯忽然说道。
“石愧?有何反常之处?”薛昊不免问到,在他的印象之中,石愧此人是被他父亲捡来的孩子,父亲见他能吃苦,才将他留在了薛府,最后教他武功使他成了薛府的护卫统领。
在薛昊的印象之中,石愧此人除了某些时候容易脾气暴躁之外,好像没有其他的反常之处。
今日听他妹妹一说,不仅不解的问道。
“这个我也说不上来,好像自从我将孙穆然带回来之后,石愧此人就变了,变得有点奇怪,说不上来的奇怪。早上的时候我还听晴儿说,府上的丫鬟经常看到石愧此人自己一个人到后院的花园假山处转悠,有的时候钻进假山之中好半天才出来......”薛雯将早上从晴儿之处听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假山?他去哪里做什么?”薛昊心里感觉到了怪异,不仅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丫鬟们说那石愧有点傻,连假山的迷宫都要这么久才能走出来......”薛雯说到。
薛昊点点头,沉思起来,后院的花园之中的假山他也去过好几次,除了里面密密麻麻的小道颇像迷宫之外,貌似没有了其他反常之处。
“他去那里做什么?去一次两次可以说得通,去这么多次可就有点猫腻了......”薛昊心里说到:“难不成那里藏着什么?”
“这件事情先不要声张,等我查清楚再说,也不要惊动了那石愧,一切按照往常一样,我会安排人去查查明!”薛昊嘱咐道。
薛雯点点头,这件事情她自然知晓不能声张。
接下来的时间,薛昊与薛雯二人再说了一会,薛昊便离开了大堂,去看望他的母亲了。
一别这般长时间,他也是该给母亲请个安了,不然母亲一直担心他。
......
何知府返回府上,脸色晦气的独自一人走到后堂,府上的衙役仆人都不敢触及其霉头,他们都不知道何知府为何生气。
就连何知府的正房端的饭菜茶水,何知府都没有心思吃上一口,还将气都发泄到了正房的身上,辱骂了几句之后,便回到了书房之中。
何知府的正房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事情。
何知府自己一人刚一进入书房,便见房间里面有一个人坐在他的位子上,面色阴冷的看着何知府。
“寅虎大人,您什么时候来的?”何知府脸色一变,立刻恭敬着身子问道,心里都开始颤栗了起来。
“何知府,我问你,这杭州城内还有哪些人是和这夜一楼有瓜葛的?”寅虎冷声问道。
“大人,关于夜一楼这个组织,下官也是知之甚少,也是昨日您告知与我之时,我才知道有这个组织......”何知府唯唯诺诺的说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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