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回到屋里,甩上门,一屁股坐到了椅子里。
拿了一张纸来胡乱写着,写着写着又把那纸忽然捏进手里,揉成一团。
心中如有大石,堵得他呼吸不畅。本以为回来可以缓解些,又看见了任梦生和该死的李意开在一起。
真是事事不顺心了。
好一会儿,才平静了下来。
回想起今天的事情,任远咬牙切齿,一双眼微微眯起,心道:好,你不承认,我便只等你露出马脚……
翌日傍晚,樟明寺后山出现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慧海压着声音问:“师父,好好的,怎么要把这凌花圣药拿来埋了?”
路虞道:“休得多言,手脚快一点,早些埋完回去。”
慧海点点头,应了,拿着铁锹动作起来。
一只乌鸦从头顶上飞过,吓得慧海叫了一声,路虞眼睛一眯,斥道:“没用的东西,只是乌鸦而已!”
“我错了我错了……”慧海赶紧认错,岂料话音刚落,自树林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十几名侍卫围上来,喝道:“不许动!”
忽然被一群人当场抓住,路虞惊得脸都白了,而慧海在想到自己手里拿的是什么的时候,更是两腿发软坐到了地上。
为首的侍卫吩咐:“去把他们手里的东西拿过来!老七,回府禀告二殿下,说人我们拿下了,东西也截下了。”
“是!”
路虞惴惴不安地等到任远来了,抬眼一瞧,任远身后还有一个裹着黑袍的人,看不清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