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没有下一步的行动，而是站起身后退了一步，再次紧闭双眼调整着呼吸。

“出去。”

程默沙哑的声音低沉响起，艾栗的身体如同得到命令般快速起身，朝门口走去。

“程默···发生什···”

“砰！”

工作室的门再次被关上。

艾栗出了工作室，感觉身子一轻，又可以恢复自由了。

站在门口依然能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

“艾小姐，晚饭已经备好。”

管家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突然开口。

而这时一个身材圆润的中年男人穿着得体的西装从管家身后走出，径直打开了工作室的门，并再次关上。

“可是···”艾栗看向工作室，目光满是担忧。

“放心，这位是专业的医生，艾小姐还是不要打扰到程先生为好。”

与程默不同，管家的语气始终冷冰冰的，似乎对艾栗有敌意。

艾栗只能前往一楼大厅，安静地等待着。

过了许久，那个中年男人才从一楼的电梯里出来，艾栗见状连忙上前。

“你好，请问程默他情况怎样了？”

中年男人停下脚步，精光内敛的小眼睛打量着艾栗，答非所问道，“你就是艾栗吧？”

“是···”

“好像已经提升到ii级了啊···”中年男人自言自语道，拿出一个小仪器照了照艾栗的瞳孔。

注视了仪器上面的数字许久，中年男人摇头感慨，“的确是个好苗子。”

“所以程默到底怎样了。”艾栗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