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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腰间传来隐隐的酸痛,我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发现晨曦已经透过窗帘照射进来。
这不是我前一天睡的房间,这间明显要大一些,所有家俱都是白色,物品摆放整齐。
只是,地板上随意丢着一堆淡蓝色的布料是什么鬼?
这不是司景澜昨天身上穿的那件休闲衬衫吗?只是已被撕烂,扣子也扯掉了。
我狐疑地环视四周,暗叫糟糕,这是他的房间,我怎么睡进来的?
掀开被子,起身。
雪白的床单上,一抹不规则的殷红,刺眼夺目!
我的大姨妈一向很准时,按日期推算,还足足有半个月呢。
我惊讶地捂住嘴巴,难道……我的第一次,没了?
我的酒量就是传说中的不喝正好,一喝就多,根本不记得昨晚的事。
我作贼似的把卧室的门嵌开一条缝,恰好司景澜也正从书房里出来,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他换了件浅灰色的衬衫,沉静的双眸中没有一丝波澜,云淡风轻地对我说了声,“早!”
我神情复杂地看着他,试图提取一些有价值的信息,但结果很令我失望,冰块脸基本没什么表情。
“昨晚,我……没把你怎么样吧?”我抓耳挠腮地纠结了半天,还是迟疑着问道。
听了我的话,他稍作停顿,继而绕过沙发,走到我面前,凑近我的耳廓,语气暧昧地问道,“不记得了?”
他的嘴唇几乎贴到我的皮肤,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我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但表面上佯装沉稳,“我昨晚好像有点醉了,但不知自己为什么会睡在你的卧室?”
司景澜向卧室的地上瞥了一眼,“你不会以为,那件衬衫是我自己撕的吧?”
我一皱眉,硬着头皮问道,“然后呢?”
“然后……你说呢?”他别有深意地斜睨着我。
“这么说,都是真的?”我紧张得心都提到喉咙。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
“你不是自制力很强吗?我相信你,才放心喝酒的!你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我醉了,为什么还要……”我再也压不住心里的情绪,大声质问他。
司景澜漂亮的眸子在我的眼前眨了眨,一脸可惜的表情,“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这样生气?”
“你无耻!”我当然很生气,这么大的事,他却满不在乎,一副吊儿郎当的态度。
然而下一秒,他却突然爆发,“你有什么资格生气?你不听劝告,喝得酩酊大醉,深夜跑到我的房间里,缠着我谈有深度的话题。
正因为我选择了拒绝,你就撕烂我的衣服,在我身上乱摸,拜托!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都已经那么主动撩我了,还指望我怎么克制?我看你是幼儿园念多了,满脑子天真无知!”
发生了这种事,我作为女人,都
没说什么,他倒先发制人,好像我是一个女流氓,把他给强了似的。
“我的损失很大,就算让你赔,你也赔不起,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委屈的?”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反唇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