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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呢,我出去了。”我一溜烟跑出了别墅,在庭院里吹着晚风,做了好久的深呼吸,才让耳根处的红晕退下。
须臾,我回到厨房,里面已经飘出香味,司景澜正在煎牛排。
“大叔,我来帮你吧!”我拿起操作台上的水果和蔬菜,放在水龙头下,准备清洗。
司景澜立即拦住我,“不行,你手上有伤。”
我举起一副橡胶手套在他眼前晃了晃,“我有法宝!”
司景澜拿起刚才被自己放弃的碎围裙,替我戴上,于是我们双双加入晚餐大战。
“大叔,你家面积这么大,卫生自己搞定吗?”我见他家一尘不染,很是好奇。
“你以为我是神仙,拂袖掸尘?”司景澜把牛排盛进餐盘,递给我。
“那我怎么没发现有人在这里工作?”我接过牛排嗅了嗅,蛮香的,比我预想的要好很多。
“我不习惯家里有生人,家政公司会趁我不在时安排人进来工作。”
“那……我呢?”我接过他手里的水果沙拉,抬眸问道。
他微微一怔,继而笑道,“我是你大叔,侄女不算生人。”
“……”
辈分有点亏,看在他亲自做晚餐的分上,不跟他计较。
“这么正宗的西餐,应该配红酒才对。”我兴高采烈地提议。
司景澜板起脸,“你身上还有伤,下次吧。”
我立即乖巧地说:“大叔,你就让我喝点吧,今天高兴嘛。”
“女孩子在别人家里,最好不要喝酒,这道理你不懂吗?”他的口吻特别像一个教训孩子的家长。
“我当然知道啊,但这里又没有什么男人。”
司景澜的脸黑了下来,“眼睛饿了吧,我不是男人?”
我讨好地一笑,“大叔在我心里,是神一般的存在,怎么能和那些普通男人相提并论呢?你和女人一样安全。”
司景澜无奈地扶额,一阵无语。
“怎么,我说错了吗?”我瞪大眼睛,一脸无害地看着他。
他懒得再说一句话,转身走向酒柜。
几瓶1982年的拉菲出现在眼前,他墨眸一敛,“我是不是和女人一样安全,验了才知道。”
这酒果然名不虚传,味道芳醇浓郁,几杯下去,飘飘欲仙。
“大叔,我敬你!”我举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