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他的耳朵娇声细语:“放心吧,我不会把你露出去的。我们两个可是一伙的呦。”
他不仅仅是好奇,而是有些疑虑,问道:“你认识王运鸿?”
她轻轻地摇摇头,“不认识,不过我认识他的相好的——蒋小菡,她和我是邻居。她和你们乡长赵金鹏是亲戚。——我和赵金鹏也有一面之缘哦。”
他若有所思——“噢……原来是这样。”
马羌心情舒畅,酒喝得也适意,不知不觉半斤白酒下肚,头就有些发懵了。吃罢饭以后,他把车钥匙递给了杨筱娟。
杨筱娟刚启动车子,马强便迫不及待地荒唐起来,说道:“妹子,我是你的天,你就是我的地。哥想摸摸你的‘二饼’。”说着,他的手向他胸前伸了过去……
杨筱娟扭动了一下身子,郑重其事地提醒道:“哥,别胡闹,这可是在开车!”既而为了讨好他,浪浪一笑,“哥,别生气,等到了旅社,你想怎么样都行。”
马羌一阵惬意,因想到开车时是不能**的,不得不缩回那放恣轻佻的手。
……
回到了麻将馆,她开了两个房间,对马羌说道:“哥,你喝点水,我先去洗个澡,你等会再洗。”
卫生间就在隔壁,他听到隐隐约约的“哗哗哗”流水声,便按捺不住,想一睹杨筱娟的山山水水。他借着酒性,轻轻推开浴室的门,一个白若无暇碧玉般的香体映入眼帘……
杨筱娟先是一惊,见是马羌,便嗲声嗲气地说:“哥,人家还没洗好呢,你急什么呀?快回去等着。”
他顺手关上房门,脱去衣服,双臂圈住炽热的酮体,一阵“鼓吻奋爪”之后,用毛巾为她擦干身上水渍,对她说:“先到房间等我,我一会儿就过去。”
回到房间,他揭开浴巾,凝聚着目光顺着柔美的曲线滑落,吞噬着流露出来的葳蕤妖娆……诈伪的情愫激起了波涛汹涌的浪花,冲垮了卑鄙无耻的大厦,将他们掩埋在虚情假意的废墟中……
疲惫之后,她要回到隔壁自己房间,可他却搂着她的脖子不放。
她像哄孩子一样说道:“亲爱的,快撒手。放心吧,只要你不走,我就不走。天马上就亮了,我们都是本地人,万一让人看到了传出去不太好。我必须要回自己房间去。好乖乖,听话哟。”
……
杨筱娟家的经济来源主要靠丈夫卖鱼。丈夫对她姑息放纵,她高兴就回家过一晚上,不高兴就一天到晚泡在麻将馆里。她牌技不高,经常输钱,身上没钱了,就跟男赌友借,有钱就还,没钱就陪人睡觉。由于她人长的漂亮,许多男人都甘心情愿借钱给她。她与这里许多男人有染,但她善于平衡,缠绵有术,做到雨露均沾,所以她在这里平平安安,不起波澜。虽然总是输钱,但她却总是不缺赌资,只是身上没有什么积蓄。
认识了马羌以后,她身上的钱一天比一天多了起来,手也痒痒起来,马羌便让她坐庄,他给她观阵,暗中指点她打牌。
他们两个有个约定:以中间一张牌为定,他的手在她背的右边上敲了几下,她就从中间那张牌向右数到第几张,这张牌就是要出的牌。反之敲她背的左边,她就向左数。在他的指挥下,她总的来说是赢多输少。
马羌的到来,不仅让她赢了钱,牌技也有了提高,她对他既依赖又崇拜,竭尽所能讨他欢心。
她不想和他“摆摆”,遇见他就遇见了运气,依恋他的美貌,更依恋他的金钱。
她像一潭宁静的湖水,明亮清圆,他像蜻蜓一样嬉戏轻点;
她像一枚浓绿的荷叶,恣意舒展,他像甘露一样珠滴浸占;
她像一朵盛开的菡萏,馨香浮动,他像蜂蝶一样贪色留恋。
他们的情感不要深度,只要表面宽广,有了风,一样可以荡起涟漪……
马羌在这儿玩的非常舒心,昼夜有美女陪着,吃喝玩乐又不要自己掏钱,早把那些不愉快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不知不觉一个多月时间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