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羌一去不归,打电话也不接,魏丽影又担心又着急。
一天,她进城去看望父母,走到了桥头,忽然想到要和马羌一起去,于是便来到麻将馆。她问老板娘:“请问你可知道马羌在哪里?”
老板娘见她穿着入时,肤色白暂细腻,误以为她是风月场上的人物或马羌的牌友,便对她说:“马羌可能在三楼一号房间睡觉。”
也该马羌倒霉,以前他俩都是夜晚麻将散场后才睡到一块,“办完事”后,杨筱娟便回到自己房间里去。后来他们发现这三楼白天除了他们两个,平时很少有人上来,只有在傍晚或晚上才有零零星星过路的客人在这开房。所以后来他们胆子越来越大,索性难舍难分睡在一起。开始还锁着门,后来连门也不锁,所以魏丽影轻而易举地打开了房门。
房门打开以后,让她惊讶不已,丈夫的身边竟然躺着个女人。她进屋后两个人却依然酣然。
魏丽影怒火中烧,抽掉马羌裤子上皮带,把他俩的衣服从窗户里扔到了楼下,然后揭开被单,甩起皮带,奋力抽在杨筱娟那光溜溜的似月光一样皎洁的肌体上,一抽一条红杠。
马羌来不及遮掩,**身子夺下妻子手中皮带。两个人这才想到去找衣服。
魏丽影见他们两个茫然若失,惊慌失措的样子,又好笑,又好气,骂道:
“好个一对不知羞耻的东西,你们不是喜欢扒光了在一起吗?还要那遮羞布干什么?要找到楼下去找去!怨不得这么多天不回家,原来和这个贱货在一起!”说完,她转身走到门外。
“你这个女人,疯啦!”马羌喊道,“快把衣服给我拿上来!”
“你这不是有个不要脸的女人吗?哪还用得着我啊?让她给你拿吧!”魏丽影边走边骂,咬牙切齿,流着酸心的泪水。
马羌把头伸到窗外,看到衣服果然在楼脚下,好在有绿化带挡着,外边还没有人注意到。他打电话给老板娘,让她把衣服送上楼来。
老板娘送衣服来到楼上,马羌抱怨道:“我老婆来了,你怎么也不拦一下,或给我打一个电话。这下可糟透了,她要和我离婚怎么办?”
“我怎么能知道她是你老婆?”老板娘讥笑道,“何况我也不知道你们两个大白天还腻在一起,瞧,这都几点了。”
他的手向门外挥了挥,“走!走!走!让我穿衣服!”
老板娘走后,杨筱娟说:“这样女人,一点面子也不给你留,你还要她干什么?干脆离婚算了。你瞧,她把我打的。”
“离了?你跟我啊?”他纯粹是和她开玩笑。
想不到杨筱娟却说:“你要离,我就跟你。我早就想跟他离婚了。”
他看了看杨筱娟。她长得确实很漂亮,他真的有些动心。但转念一想: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只能与你同甘,却不能和你共苦,何况自己与魏丽影感情甚笃,舍弃她是不可能的。于是说道:
“离婚是不可能的,如果你要真喜欢我,我倒愿意和你保持这种关系。”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才不做你什么情人呢?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杨筱娟气愤道。
“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两是黄鼠狼偷油条——一样货色。”他带着漠视的神色回敬道,“你整天在这儿混,谁知你睡过多少男人?”
她见他说话如此不堪入耳,愤怒地说:“你们这些男人都是这个德性,提起裤子就翻脸,我问你到底离不离?”
“不离!难道你还想逼婚吗?”他用轻蔑的目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