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口就骂:“你妈x,干部敢打群众!我报警。有种别走!”她掏出手机报了警。
王运鸿本来想走,可转念一想:我什么都没干,怕什么?走了可就说不清了。就在这等,我这是在工作,民警来了又能把我怎么样?
……
民警不认识王运鸿,故而问道:“你就是王主任?”
“是的。我就是王运鸿。”他不惊不慌,沉着安然。
“你们这是怎么啦?”民警看到披头散发,衣着凌乱的郑萃箐,心里已明白几分。
“我丈夫去打工了,儿子上学不在家。”她哭着说,“他见我一人在家,就以做思想工作为名,要和我发生关系,我不同意,他就打我。这是什么**干部?警察同志,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民警用疑惑的目光看向王运鸿,问道:“王主任,她说的可是事实?”
“我来做她思想工作不假,但说我对她非礼纯属诬陷。你问他有什么证据。”他镇定自若,不慌不忙地说。
“王主任,你明知她一个女同志在家,为什么不在白天来做她思想工作呢?”民警不太相信他的话,因为有个别村干部专门对“留守妇女”下手。
“唉,”他轻轻一声叹息,说,“这不是工程赶的急吗?为了不耽误明天工程进度,我以为是自家嫂子,就没想那么多。这确实是我工作失误。”
民警紧皱双眉,目光在室内巡视,企图寻出蛛丝马迹,然而眼中却流露迷茫之色。他不相信,也不希望这种事发生,于是问:
“你说他要对你非礼可有人证、物证?”
郑萃箐擦着泪水,语音魅惑轻贱,“他解我扣子,扒我裤子,要看我……小船。你们看我这胸前扣子。”
民警看了一眼她那显山露水的胸膛,就知道她是个不检点的女人,说道:“这不能说明问题。请你把扣子扣上。请问他在什么地方对你非礼的?我们要勘察一下现场。”
因为没有凌乱不堪的现场,她来不及思索,指着当门地面,“就在这。”
民警疑惑不解,“这个地方好像不会发生你说的那种事?你还有什么证据?”
“他吻我这儿。”她用手指着腮。
民警狐疑,问道:“王主任,有这么回事吗?”
“是的。”他把当时情况向民警说了一遍。
“他说的情况属实吗?当时是你让他吻的吗?”民警向她投去鄙夷的视线。
她眼中充满了幽怨,声音似有几分楚楚可怜,“我是和他开玩笑的,谁知他真的就亲了。亲了就是耍流氓,就是犯法。警察同志,你可要主持公道啊?”
“我看这事不能完全怪王主任,屁大的事你也报警。”民警很不高兴,转身向外走去。
她见民警要走,大声喊道:“你们别走啊!他把我打伤了,我得住院!”
“我看你没伤啊,住什么院?简直是无理取闹!”民警训斥道。
王运鸿灵机一动,忙说:“我是打了她一巴掌,把她送医院去,医药费我出。我和你们一起去。”
……
当王运鸿上了警车,有两个村民却拦着警车不让走。村民高明柱说:
“警察同志,你把村长带走了,我们还怎么扒沟?其实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这房门一直开着,我们一直在外边。”
王运鸿灵动地眨了两下眼睛,对高明柱神秘的笑了笑,“是我不对,打了嫂子,我把她送医院住几天。”
大家听了,心领神会,脸上露出欣慰的笑……
果然,当郑萃箐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她们庄的沟已经扒完了。这时她才发觉她是一个多么愚蠢的女人。
王运鸿一分钱没花,不仅把地里排水沟扒好了,而且还做好了应有的桥涵配套。
后来他又利用同样的办法,把其他庄的田间地头的排水沟也都扒好了。
他终于艰难地烧完了第二把火,受到乡政府高度赞扬,并号召所有村干部都要向他学习,利用农闲时间大搞农田水利基本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