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来到了他面前,把孩子递给他。
他双手接过孩子,心头“怦怦”直跳,“杂念”顿生:这女人真是太让人动心了,我要是和她……不行……我是**员……他竭力控制自己激动情绪。
她进屋后,把一撮麦粉放在一只小黑碗里,倒入一点开水,用汤匙搅拌均匀后,喊道:
“泽发哥,把孩抱进来吧!”
他把孩子抱到屋里,却没有急着要回地里去。
她坐在一块土坯上面喂孩子。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胸脯,可胸襟严严遮住了“婴儿食堂”,一种无法倾诉的遗憾让他无可奈何地摇头叹息。
她喂完了孩子,将孩子放在床上,可他却仍然站在那儿没动。她知道他想干什么,为了找个靠山,便上前拉住他的手,轻轻问道:
“泽发哥,喜欢我吗?”
他没有回答,而是伸出双手把他搂在怀里,嘴在她脸上毫无章法地凌乱狂吻……
她轻轻推开他,气喘吁吁地说:“你要喜欢我,就快一点吧,他逮鱼可能马上就要回来了。”
为了“保险”,不让周庆丰撞见,他对她说:“我们到前面草园里去,那儿不会被人发现。”
生产队的草园是用高粱秸秆围起来的“院落”,里面堆着大大小小各种农作物的秸秆垛子,其中最大的一个就是麦草垛子。饲养员为了让麦草少被雨淋,在铡草时总是把麦草垛子掏成一个洞状。这个背风向阳而又隐蔽的地方是人间一个绝好的偷情场所。
她低着头钻了进去,躺在草洞里。他失魂落魄,急急巴巴解开她上衣纽扣,露出两只消沉低落难以张扬的“婴儿食堂”和那像梨花一样洁白的腹肌,荡漾着优美柔和的诱人魅力。他不由将卢玉翠那小麦皮色的肌肤、荞麦皮色的面孔和她进行比较……这才算是真正的女人……
他正在痴痴呆呆的看,她催促道:“快点呀,他逮鱼一会儿要回来了。”
他这才急急忙忙解开她腰间用红棉线编织成的带子……尽情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勾人心魄绮丽的“城里女人”特有的馨香……
自那以后,他再也无法舍弃,便有事没事的往牛屋跑,只要周庆丰不在家,他都要把她拉到那草洞中去享用。
直到1982年秋天,随着农村土地实行承包到户,生产队的大草原被拆除了,大草洞也不复存在,他和她的“关系”也被这无形的改革春风吹得灰飞烟灭。
1983年春天一个清晨,太阳还没有出,月亮还挂在天际,大地一片寂静,他趁着周庆丰爷俩不在家,急急慌慌向牛屋方向走去……
即便晨风凉爽,想到她,内心一阵闷热难当,恨不能按住朝阳,留住依稀浮动的时光,生出翅膀追赶机缘时光,去实现他奢靡梦想……
他又推开沈岚花的房门,屋子里灰蒙蒙一片,关上了房门更加黯淡,他觳觫不已挪动脚步……突然绊倒一只凳子,响声惊醒了沉睡中的沈岚花。她惊恐地问道:“谁?”
“我,张泽发。”他小声回答,心里“怦怦”直跳。
“你这时候来干什么?天已经亮了。”她用惺忪的语音说道。
“我想你,就要发疯了。”他把手伸到她怀中,拨弄她的“婴儿食堂”。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带着歉意说道:“真不凑巧,我身上还没有干净,下次吧。”
他只好把手又放到她胸前抚摸着……
“好了,别拨弄了,天亮了,你快点走吧。下次再来。”她从被窝里拿出他的手。
他带着遗憾问道:“下次什么时候?”
“你等我给你回话。”她没有明确回复。
……
他一等就是十几年,可她一直没有给他一次机会。现在机会终于来了——要是和她结为亲家,以后就有了名正言顺的接触机会。
当他听完老婆说完这事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心中暗自高兴。他先稳住卢玉翠,然后准备去找赵杏梅来帮助说和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