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瓦的白炽灯发出耀眼的光,照亮了小屋每一个角落。屋内胡乱放着焊机和一些待修的农具,一张小床占据了小屋三分之一的地方。床前放着一张边长约60公分小木桌。床头上方的墙壁上插着两根钢筋,搭着一块铁皮,上面放着餐具。屋子里弥漫着铁锈掺和烤咸鱼的味道,给人带来一丝不雅的温馨。
他们并肩坐在床上。他拿过两只碗,给蒋小菡倒了足足有四两白酒。
“太多了。”她说着,又往他的碗里倒了一些,于是陪他一起慢慢地喝起来。
一瓶酒喝完了,他没醉,其实她也没醉。她仰面躺在床上,两条腿耷拉在床前,微微张开,眸子里飘忽羞涩的期待……
他睨着眼睛看着她——两眼似睁似闭,腹部有节奏地起伏着,相对静止的是那对挺拔凸起的双峰……他试探着将手放在她的膝盖上,戏谑道:“要不要起来再喝点?索性醉个一塌糊涂。”
“我已经糊涂了,想睡一会。”她收回了飘逝的目光,悄然闭上眼睛,脸似清澈池水一样宁静安详,舒展双臂,营造出煽情与诱惑的气氛。
他望着她那白皙带有灰色斑点平静的面颊,揉碎的心像花瓣一样飘落在潺潺的流水中,淫荡在心田恣意疯长,掩没了德性与胆怯,占有的欲念在脑海翻腾……因为他想娶她,并不想霸王硬上弓。但他再也无法隐匿在茕独的寂寞里——不能自禁的手越过她的大腿直接着陆在小腹上……她却没有屏绝他的不轨。
兴奋与激动如同决堤的洪水,将他那份不堪一击斯文冲得一干二净……他像剥除包谷壳子一样,将她的衣襟分向两边——一片茫茫的雪原上傲然挺立着两座他曾窥视的焕白娇嫩的“雪峰”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愈发让人挪不开眼睛……
她没有去遮掩,只是羞怯的不敢去迎视他的目光。
他俯下头,禁不住张开嘴巴向着她怀中探去……她的心一阵惊惶,忙用手擎住他胸膛,颤声说道:
“看看可以,不能……真的不能……我怕它会变形……再也算不上女孩子了。”
他抬起头,望着那片柔美迷人的风光,压抑心中激越,讪讪地露出笑容,祈求道:“那我可以摸一摸?可以和你亲亲吗?”
她赧赧一笑,“这个可以,应该不会有什么后果吧?”
于是大脸盘盖住了小脸盘,大嘴巴包裹小嘴巴,大舌头缠绕小舌头……他的手在她胸前扫荡……顺着平坦坦、明晃晃的雪原向那神往境地恣意进犯……
几个小时缠绵之后,她虽没有完全解禁,但他们的心身得到极大的愉乐。
他要超越这种“兄妹关系”,问道:
“你愿意做我老婆吗?”
她带着幸福的娇笑,轻声说:“你傻啊?不愿做你老婆我能让你随意动手吗?”
他非常激动——原来这就是恋爱?真是太刺激,太令人陶醉了!它来地是那么的出乎人的意料,那么的令人热血沸腾……
自那夜以后,他们之间再无隔阂,从此难分难舍,不仅要一起存在,而且要实实在在,快快乐乐,让那些烦恼与悲伤和秋风一起飘荡,消散……
“亲爱的,你担心什么呢?担心我养不起你?”他用宠爱的语气问。
“不是那样。”她忧心忡忡地说,“我担心你是农村户口,爸爸会反对的,他一直希望我找一个城里人。”
“现在连粮票都取消了,城市户口和农村户口没什么区别。”他感到纳闷,说道,“我不会让你去种地的,保证累不着!”
“我不怕去种地,是我爸爸死脑筋,看不起农村人。”她轻轻叹息,“他脾气太倔,我怕说服不了他。”
“那伯母是什么意见呢?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她?”他希望她母亲能够支持他们。
她脸上堆满了浓浓的忧郁,“我还没有来得及问她,等她出院以后再说吧。”
他用那灼灼的目光审视着她,脸上带着诡秘的微笑,怂恿道:“我看我们不如现在就来真的,天天那样搞,跟军事演习似的,我连一次实弹射击的机会都没有。你知道吗?我妈想抱孙子都想疯了。”说着他就去扒她小裤衩。
她捉住他的手,“不行,这个真的不行,还是等见过我父母以后再说吧,要是他们实在不同意,我们再那样也不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