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怯地低下头,“我来除了捡焊条,还能干什么?”
“焊电焊啊,很好学的,我教你。”他对她满盈期待。
“我可真的来不了,因为母亲离不开我。”她很遗憾地说,“我不仅要给她做饭、洗衣服,还要进城给她买药。”
他两眼紧紧盯着她——高挑身材,性感爆满的胸膛,虽然衣服比较宽松,但两个乳峰依然显得那么挺挺欲立,通身散发浑然天成的渔家女孩朴素美。
他笑着问道:“那你明天上午进城买药吗?”
“你要买药?”她看到他那佻薄眼神,心里一阵慌张。
“我好好的人,买什么药?我想让你给我买点菜,可以吗?”他有意和她牵扯。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顺便替你捎来就是了。”
她一边说,一边打量着他——觉得他的脸很宽大,肉嘟嘟的,一副富人相,甚感羡慕。
“那好,我给你钱。”他捏着一张崭新十元人民币的拐角递到她面前,故意显摆富有与豪放。
她感觉他的出手太阔绰。这么大面额的钱花出去太可惜,她们家一般情况下是舍不得用十块钱去买东西的,因此说:“买什么菜?给这么多钱?”
“一斤猪肉,二斤豆芽。”他慷慨大度地说,“没零钱,拿去吧,剩下的给伯母买点营养品。”
蒋小菡接了钱,转身离去。
钱是人类一个永恒话题。有了钱就有了丰富的想象力——他要用金钱击倒她,占有她,让她给他搬运幸福与快乐,成为他繁衍后代的苗床。
第二天中午,蒋小菡从城里回来,带给他一斤猪肉,二斤豆芽,连同剩下的钱一起交到他手里。
“我不对你说过了吗?剩下的钱给伯母买点营养品,为什么还给我?”他很失望,因为金钱对她好像没有威力。
果不其然,她面有几分不悦,“我们相处是情义,不要把钱看的那么重,你要非给我不可的话,以后我就不来了。”
“那好,等我去看伯母时再买吧。”他见她不是一个物质女孩,只好把钱收下,邀请道,“你中午在我这吃饭吧?”
“我中午没空,我得回家给我母亲做饭。”说罢,转身离去。
……
还好。打那以后,蒋小菡经常到铺子里来,一来二去他们就混熟了。有时在说笑间他对她动手动脚她也不生气。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偶尔,竟敢用手有意无意地去微触她的胸部,她只当作全然不知。
一天傍晚,蒋小菡又来了,他又搬过那只小凳子让她坐下。他紧贴着她身后站着,情不自禁伸着头向她脖子下面望去——领口遮掩不住少女的风情,他那贪婪的目光穿越心胸狭小的空间在那巍然挺立的双峰之间毫不厌倦地采撷攫取,流连忘返……蒋小菡一连问他几遍:“生意还好吧?”可他一句也没有听到,可见他的痴迷到了什么程度?
她感到诧异,一回头,见他正色眯眯地窥视她,于是淡然说道:“看什么呢?我问你话呢?”
“问什么?问吧。”他像个被捉了现行的小偷,脸上燃起了一片“晚霞”。
“生意还好吗?”她只好重复了一遍。
“好好好。”他急速回答。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了。”说完,她急急忙忙走了。
蒋小菡走后,王运鸿很后悔:真不该这么心急,我无意看了小哑巴的屁股,她看我跟仇人似的,今天有意看了她的胸,她以后还会不会来这里?
这一夜,留连的钟声敲打着他的不眠,白日的旖旎化作一片云烟——“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长夜如河,流来念想,缭乱似麻,丝丝缕缕,缠绕人心,乱了思绪;
冷月如勾,钩起心愁,忧戚成泪,点点滴滴,润了被头,湿了枕头。
他当然不是“忧国”,而是在思念他那“红颜知己”、孕育后代的苗床。他要用爱的绳索将他们捆绑;用情感的焊条把两心焊接;让爱的云层摩擦生电,迸发出耀眼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