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存瑞知道,哪怕以后前来提亲,她是如何也不会同意的,一个自命清高的女子也有傲骨,可还是问道:“你并非是这样绝情之人。”
江采萍笑了笑,言道:“于我而言,你如今不过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论情份,与你更是清清白白,你何须这样苦苦纠缠?公子你也是一表人才,相信倾慕之人也不在少数,只愿郭兄能得一贤良妻子,从此安稳度日。”
江采萍的话对郭存瑞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可自己做的事总要料到是这样的结局,也没有怨她,而是希望她日后平安,恍惚着神色,道:“也罢,愚兄也别无他求,但求你亦安好。”
江采萍听了此话,才微微合目,心中稍稍放下对他的愧歉,说出了一番语重心长的话:“‘存,恤问也1’,‘瑞,以玉为信也2’,存瑞哥哥,妹妹也愿你以此为志,做个寻常之人,总不比我有忒多束缚。你……”江采萍顿了顿,渐渐咬定牙齿,才言,“你去罢。”
郭存瑞痴痴地立在门前,无奈下,弯了腰,那一个动作里面,竟充满了无奈而又辛酸。
注释:
1存,恤问也:语出《说文》。
2瑞,以玉为信也:语出《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