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茵早就倾心与你,若非莆田常日未雨,以她的性子,如何肯将你轻易放去,成全你我的婚姻?而你来闺阁,只怕也是你与她串通好,故意走漏风声的吧?”江采萍道出了自己的揣测。
郭存瑞听她说得一丝不差,也只有坦然面对,却又问道:“你早知我计划如此,为何还肯见我?”
“若不是昔年的情意,你以为我还想再见你这无耻之徒么?”江采萍说道此处,心里是莫名的恨,恨他们联合污蔑自己的清白,对郭存瑞暗地里做的这些,更是伤透了心。
“你以为那只是一块玉珏这么简单么?”江采萍又缓缓与他道出了凤凰玉坠背后的隐情。
郭存瑞一个字一个字认真地听着,却未想到就那一块玉佩,竟还关乎着江府满门的生死荣辱。顿时,那心底的愧疚油然而生,只知与她告饶。
而江采萍对他却早已心灰意冷,面对着他在这份情意面前,竟变得如此蠢钝,心中更是难受,用着如冰般的语气,又言:“想那殷氏母女早就知道玉佩背后的隐情,而你,不过也是她们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殷氏母亲为了让女儿入宫,不惜利用了一个外人,又斩断你我情意,真是好手段!可我却未想你也上了她们的当,真是可笑!”
“都是我的错,我日后必定不会再信旁人了!”郭存瑞又连连道歉。
那声音听在江采萍心里更是剜心,从前青梅竹马的情意已经不堪回首,只剩下一腔怨咎,扶着身上罗衣,终于狠下心来,云曰:“日后闺房还望公子莫再踏足了,采萍依旧尊你如兄,若是有缘,今生自然会八抬大轿成郭府的少夫人,至于其他,就另当别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