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芹稍稍扬起嘴角,那浅浅一笑明明更显亲厚,而这抹笑意却让殷氏胆寒,她知道,若是丈夫不在,为人妇者,都应从子,自己无论如何也是无法与之相抗的。
可若如此轻易放弃,又总觉心有不甘,仍要试试与之一搏。
只听她旋而言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谁人不知你与江采萍是同胞兄妹,你找出这许多理由来为她辩解,就不怕落得一个有意袒护之嫌么?”
江采芹知道她不过也就是个一捅就破的纸老虎,对她如此巧言舌辩毫不在意,只是笑曰:“恐怕是母亲不曾听清孩儿先前所言,孩儿与父亲皆不希望府中有人蒙冤。二位姐姐自幼与诗书相伴,都是娴于礼法,通晓古今烈女,慢说不会做出如此之事,可有人既然存心诬陷,做弟弟的自然更要维护姐姐清白。”
“你分明强词夺理!”江采茵眼见事情败坏,心中更是不甘,反而要气得狗急跳墙。
江采芹道:“若是有人如此污蔑姐姐的清白,你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