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殷氏轻轻疑惑了一声,又笑道,“可真是姐弟情深哪!到底不比咱们采茵,没个亲兄弟可依靠的。”
“母亲这话便是错了,采茵本是长姐,长姐要是受了冤屈,小弟自然也是会护着姐姐的,只是奉了爹爹之命前来,不愿见一人蒙冤罢了。”
江采芹口中故意搬出江仲逊来,脸上瞬间露出了春风得意的笑容,回头又笑着望了江采萍一眼,江采萍亦点了点头,对他颇是满意。
殷氏道:“既然来了便是正好,也好看看我如何审理这桩公案!”
说着,便命身边人取过帕子递给江采芹,道:“这帕子便是你这姐姐与郭存瑞私通之物,物证在此,还从何狡辩?”
谁知江采芹竟问道:“既是有了物证,不知人证何在?”
“一个物证便足矣,还要什么人证呢?”江采茵高声问道。
而那江采茵到底还是太嫩,说出的话丝毫拿不住人,哪知竟又被江采芹驳回:“姐姐有所不知,即便是衙门里断案,也是要人证物证俱全的,这缺一不可,证据不足,可如何立案呢?”
江采芹一句话问得她不知所云,那殷氏却又迅速反应过来,冷哼一声,对曰:“这做的丑事要是被谁看见了,岂不是更累及江府名声?如今既然有了这个物证,也不算冤枉了你姐姐!”
江采芹又反复看着这帕子,道:“帕子虽然是在存瑞兄身上,可却不是姐姐所赠,”说着又躬身行了一礼,继而答曰,“这帕子原是前些日子我见郭兄怕热,才顺手解下赠与其擦汗用的,哪知今日却连累了姐姐受辱,小弟心中实在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