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江仲逊又暗中命人改了外面郎中给江采茵开的方子,让人从中暗暗对其调理身子。果然,十数日后,那采茵小姐也渐渐痊愈了。
腊月二十七这日白天,殷氏房里又传出了吵闹之声。
“凭什么?她算是奴几呢?也配给她取这名字?”一番谩骂之言,尽从那江采茵口中传出,果然传其母的样子。
那殷氏只在旁边劝和着,忙扯过女儿的手,道:“你瞧你,如今身子才好些了,怎么又气着了?不过也就是取个名字,哪里碍着咱们母女的事了?”
“她这一旦有了名字,从此这江府里还不成了她姐弟二人的天下!母亲,我偏不依!”江采茵又和殷氏使劲地撒起娇来。
殷氏也是被她闹得没有章程,不知如何是好,直怨道:“可我这已经应允了老爷,若再出尔反尔,只怕江府才没有你我住的地方。”
“什么?那老头儿他敢!”江采茵立刻便急了,随之破口大骂,生怕阖府上下没人知道她的存在。
这厢正闹着,那房门口又听得声响,原来正是江仲逊挑帘子进来,一边口中又道:“亏还是大家小姐,以江府长女自居,这要是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江采茵见她进来,只气得站那儿。殷氏也没了章程,硬是拉着她上前与老爷见礼,谁知江采茵竟还是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