昉欢心底咆哮,她深知自己的嘴巴一定是肿了,而且就像腊肠那样,不过肯定不好吃的。
呼吸一次次被夺走,偶尔来个一秒的喘息,身子时不时来个亲密接触,昉欢翻着白眼,就像濒死的缺水鱼。
特么的啃够了没!
昉欢现在很担心自己会不会因缺氧而结束在这张床上。
吻的忘我的南殇渐渐放开了昉欢的手,开始向腰周围慢慢攀去,唇也是缓缓下移。
得了空的昉欢面色一喜,险些激动地掉出眼泪。
然而,脖子上的刺痛让她一个激灵,僵了半晌。
他们要白日宣......
那个吗?!
昉欢一个哆嗦,手下滑到南殇腰周围,手一扭狠命一掐,她成功地看见某人投入的脸上一阵扭曲,痛苦万分。
趁着这一会儿功夫,昉欢逃离了让她害怕的人身边。
对的,昉欢看着南殇的眼神已经变了,就像看着一个......禽兽的模样!
若说是禽兽,方才的南殇定是狼一样,那犀利泛着幽光的眼神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她。
昉欢这会儿正庆幸自己不是一只小绵羊呢。
相反,南殇的脸色便是颤悠悠的极差了。
他坐在床沿上,一手撑床一手捂着被狠狠掐了下的腰,神情落寞无辜,看着好不可怜!
昉欢嘴一抽,也捂住了自己肿了老高的厚嘴巴,心底默道:“我这副样子该找谁哭去!”
她靠着危险万分的眼神一遍遍地割刮着南殇的脸,眸子里尽是鄙视。
两人僵持着,许久无言。
“我......我的牙齿能保住吗?”
南殇率先打破了这诡异的宁静,语气淡淡,听上去还弱小禁不得半点重话......
“呵呵。”昉欢无以回说,只能用这友好又不失尴尬且礼貌的两个字来表达自己尼玛的心情。
南殇自然是能看的出来某位被他蹂躏惨了的,心情不佳。
“欢儿,你以前不会拒绝我的啊,为什么要抗拒哦?”南殇轻飘飘的一句话,雷的昉欢要倒地。
什么叫以前不会拒绝?
难道失忆前她是个大胆又放肆爱的人?
“抗拒?”昉欢气不通顺地反问一句,又怒拍床面,道,“你大爷的!想憋死老娘去找别的女人吗!”
南殇轻轻皱眉,以前的她真不是这样的吧......
他现在有点幻灭。
这样编下去会不会不太好?
若以后她,万一记起来了,知道他是在骗她,以这种火爆的性子,她应该会剁了他吧。
所以......他不能吃亏呀!
南殇幡然醒悟,他觉得自己得继续做下去。
剁不剁的事以后再说。
“对不起,欢儿。”南殇腼腆着脸,时而轻蹙眉头,娇弱得仿佛刚才只是一场错觉。
他眸色浅淡,隐隐有水光,半咬薄唇,道:“欢儿,你掐的我很疼哎......”
昉欢向后踉跄几步,一不留神撞上了柜子一角,顿时倒抽了口气。
这下好了,她的腰怕是被撞的也青了。
“欢儿,伤哪儿了?”
南殇一个箭步上前,像个没事人,眉眼中的焦急看的昉欢想骂娘。
前一秒还娇娇姑娘似的呢,这会儿又变成这样,少年你变脸挺快呀!啊?
“呵呵。”昉欢没表情可供给了,只是一把拍开他那修长的爪子,道,“伤哪儿了,你要看吗?”
南殇一僵,抬头对上她的眼,认真地说:“你是我媳妇儿,我不看谁看?嗯?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