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自己默哀打开了某猪蹄子,离他远了些,果不其然,那些姑娘们的眼神又开始春心泛滥了。
怎么有一种她才是小三的感觉?
昉欢闷闷不乐,心底的怀疑也翻腾的厉害。
走到村子里,从村首到村尾已摆好了酒席,桌上的菜色琳琅满目,虽说是小盘子盛装的,但每样都是不重复,一盘多了个花,一盘多了个嫩绿的小草。
昉欢咽了咽快泛滥的口水,脚步艰难。
她就吃了个早饭,就陪着这春祭等到现在,眼看着黄昏到来,她摸着咕咕叫的肚子,望向南殇。
“走吧,可以吃晚饭了。”南殇轻飘飘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昉欢歪了歪头觉得痒痒的,实则又是被撩拨的红了耳根子。
她跟着南殇在了正中央的那大圆桌落座。
其余人也皆是含笑坐了下来,只是姑娘们不同了,每个人都矜持着小脸,脸色如天边的夕阳艳丽,却谁也不让谁的要挤上座位。
别的桌子都装作不看见的自顾谈笑风生,只有这张桌子闹哄哄的。
昉欢作为南殇身边的女人,自是重灾区域,难免被力气很大的姑娘们挤的东倒西歪。
就算是南殇将她圈紧在怀中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腰被人推了下,屁股被谁掐了下。
昉欢黑着脸,隐隐有发怒的趋势,南殇看在眼里也是头疼的很,这每年的抢座位就数今年闹的最厉害。
他沉了沉脸,深知昉欢是不能生气的,这些月他处处顺着她好不容易养了些好脾气,可不能在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给破坏了。
当即他艰难的执起筷子,夹了道菜放进嘴里,其过程自是愈发激烈,好几次都被身边疯狂的姑娘们给挤掉。
南殇心塞地抚顺着昉欢的背脊,淡淡道:“好了好了。”
这下已抢夺座位的女孩们终于扬起得意的脸庞,双眼泛着盈盈水光羞涩地望着南殇。
其目光大胆的,让昉欢想啪啪啪狂打她们的屁屁!
这是老娘的男人!老娘的!
剩下的多数姑娘幽怨地朝这里看了几眼,不甘地离开。
昉欢见了也是很想打人于是便问:“前几年也是这样么,你都是这么挺过来的么?”
“是啊。”南殇眉一挑,脸红心不跳道。
前几年他还是个冷淡的性子,落座不久后就不等她们抢完座位就直接吃起来,毕竟有规矩他若动筷所有必须如此,因此也争抢不起来。
今日他也是被挤的光顾着护着她,到忘了这规矩。
昉欢终是可以安静地吃饭了,但被一桌子的人盯着看也消了大吃的胃口,一时焉巴得像霜打了的茄子。
用完晚饭后,南殇拉着她的小手,走在洒满花瓣的泥土小路上,身后跟着叽叽喳喳的人群,往通向外界的大河走去。
南殇告诉她,接下来是春祭的狂欢,就是像跟着歌曲跳广场舞的那种。
她略略奇怪,怎么说都应该是那种篝火晚会啊,怎么会啥都没有呢?
“有的。”南殇像是看出了她的疑问,浅笑着为她解惑道,“狂欢就是在沙地上做些比赛之类的,当然河中也可以,等你到了就会看见那个地方亮如白昼,就是因为夜晚风凉,狂欢起来也不会觉得太阳照在人身上有多难受了,还有这里人,并不是太喜欢火......”
正说着,他们已抵达了那条极大的河边,说是河,到更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