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不会乘人之危!”满心语质问道。
左驰一头雾水,有些发蒙,无奈心想自己睡过这么多女人,也没见过有哪个像这个般费劲的,于是耐心说道:“这很多事情都是水到渠成的,你不懂吗?刚才的氛围,我们又是夫妻,那自然而然的,我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要与你亲近,我以为你也会心领神会的,你,明白吗?”左驰有些吃力的诱导着。
“那对不起,是我让你误会了!”满心语想要脱身。
左驰吃力的说道:“哪有那么多的误会!刚才你明明并不抗拒!”说着低头想要吻向身下的满心语。
满心语侧头躲开,焦急说道:“都说过是误会了,你说过不会乘人之危的!”
左驰轻抬身子无奈说道:“若说是乘人之危,倒是好像是你在乘我之危吧!”
“你以前还说过,你不会勉强我!”满心语双臂支在身后的地上趁左驰抬身一点点吃力的向后退。
“可我觉得,这算不上勉强!”左驰迎着满心语后退的身子步步紧逼。
“你不讲道理,凭什么你觉得不算就不算!明明就是你想食言!”
“纵使如此,那又如何?”左驰的耐心似是要消耗殆尽,眼中闪现出如狼般的光亮。
“我要下山,我要回去!”说着满心语慌乱的侧身想要从左驰的身下抽离出去。
左驰见状猛然上前用膝盖压住了裹在满心语身上薄毯的一角,对着满心语说道:“你也不想想,你哪一次的逃脱是成功的,又为何总是这般执迷不悟,你这人,酒后与清醒时未免也太不相同!”
满心语手捂胸口的毯子,心虚问道:“我酒后怎么?”
左驰邪魅笑道:“心虚了不是?”
“到底怎么了?”满心语的确是心虚了,心想今日当真是上演了一场农夫与狼,正想着,左驰缓缓伏到满心语耳边**道:“每次你醉酒,抱我抱的都很紧,那在我怀中的每一次缠绵,你当真忘得一干二净?”
满心语脸色羞红,浅笑推辞道:“如是这般的话,不如改日我再喝点酒,也胜过今日不解风情,扫了将军的雅兴。”
左驰抿嘴一笑,说道:“不必了,不要跟我使你那点小聪明,坦白的讲,若非昨夜你醉酒,我也不必等到今日这般煞费苦心,记住,以后我不准你再碰一滴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衣柜里藏着的酒瓶子!”
“你怎么知道的?”满心语心虚问道,觉得左驰就是一只善变的狼,刚刚故意装柔弱可怜,现在却这般跋扈强势。
“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其它,好多好多的小秘密!”左驰狡猾的挑衅道。
满心语更加心虚了,紧忙问道:“我哪有那么多秘密?”
左驰坏笑,顿了顿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比如,你藏在书桌下的金*梅!”
左驰的字字句句拨动着满心语的羞耻心,故意让她紧张不安,内心疲惫失去防备的力气,使得满心语脸愈发的发红发烫,不由得心慌气短,娇喘着解释道:“你不要像那些凡夫俗子似的误解那本书,那书也不像你们想的那么肤浅,我看那书是因为,因为它是一部伟大的写实小说,真实反映了当时社会的形形色色,讥讽着封建官僚和资本家的腐败,展现了腐败与反腐败之间的斗争,然后对人物描写的也很好,很细致,很丰满,很——”满心语费力的说着,却是越说越尴尬,越说越慌乱,眼见左驰看着自己笑的越发的灿烂,觉得此时的自己像个笑话,无心再费口舌,羞涩的将头转向一侧,不再言语。
左驰见满心语心力消耗殆尽,笑道:“我自是深知夫人学识渊博,博览群书,但夫人,当真不是因为出于好奇才去阅读。”说着左驰敛起一脸笑容,伸手轻轻转过满心语倔强的脸庞,将其正对着自己,一脸温柔多情却又肆意**的说道:“但无论怎样,夫人应该也已深谙这男女之事了。”说着左驰温柔浅笑,继续说道:“只是那书中写的甚欠柔美,夫人只读书怕是会误会了一些事。”左驰轻撩散在满心语胸前的发丝于她身后,目光婉转,上下打量着满心语,说道:“其实,事已至此,你就该知道,今晚于你,我势在必得,我废了那么大心力,不可能会放掉你,还请你死掉你那随时准备逃掉的心!”满心语只觉心力交瘁,左驰轻抚她裸露的肩膀,力道一点点加重,顺着玉背滑至后腰,用力将满心语上身托高,直至娇喘的呼吸轻抚着那硬朗俊美的面孔,左驰眼含情愫,轻轻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