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廿五,这个日子并不算远,前前后后也不过再等十几日的光景了。温初酒其实并不着急,那日他问她,是不是因为册封礼未行,便还有机会出去。但她倒不是这般想的,她只是觉得未行册封礼,对她而言兴许是个好处。
这宫中的好多事,她因尚未执掌凤印,能避便避,能推就推,且还不用担责,自有太后顶着。而宫外的事儿,她又能端着皇后的头衔,按着自己的心意处理着,倒也十分随性惬意。
如今,知慕容凌夜这般郑重地将她的册封礼提上议程,甚至还专门委任了端煦王爷来负责,说她心中没有丝毫的触动,也是不可能的。
慕容凌夜见她兀自发愣,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道,“怎么了,就快要行册封礼了,高兴坏了?”
温初酒浅浅地笑着,漾起红唇边两个深深的梨涡,看着很是甜美可人。
慕容凌夜一时动了情,他抬手勾起温初酒小巧的下巴,温软的薄唇轻轻敷上她玫瑰般的娇艳红唇,感受到她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他垂眸去看,看见她的一双杏眼瞠得大大地,眼底尽是想要避开却又不敢避开的矛盾与踟蹰,却成了他眼中最诱人的景致。
慕容凌夜情不自禁地将她搂得更紧,两具身躯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让娇小羞怯的温初酒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唯有全然接受。
慕容凌夜抬手盖住温初酒慌乱而惊诧的眼眸,无限温柔地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地吮吸,柔柔地舔噬,直到她情迷意乱地软倒在他的怀中。他的长舌撬开她珠贝般的牙关,伸入她香津浓滑的口中,纠缠着她灵动的小舌,辗转反侧,仿佛一场缱绻旖旎的舞蹈。
温初酒的一双手,已不知何时攀附在他的胸前,指间紧紧地攥住他的衣襟,似乎只要稍稍一松手,她整个人便会堕入无尽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