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坐了大概半个小时,她家的杨保姆过来领我参观屋子和我的睡房,她把我安排到老太太的隔壁,听她的意思,方便我日后照顾老太太。
“这房间我自己住会不会大了点?”我疑惑道。
“你还不乐意了?”杨保姆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欲言又止:“这间房以前是我们二少爷住的,自从他……反正以后就是你的房间了。”
“你收拾下行李,大姐那边我来照料。”杨保姆摞下话,便离开了。
我把行李箱推进房间,开始整理起来,将衣服一件一件地挂到衣柜里,关柜门之际,突然有东西从上面的板层掉下来。捡起一看,原来是黑色的男士钱包,而且看着有点眼熟,一段深深藏在我心里的故事,就这么被它勾起来。
不瞒你们,在那段流浪的日子里,我过得不容易,无法避免不去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来维持生计。不过刘彪收留我后,我就再也没有干过这种事情,唯独那两次,现今我仍会因为当年那件事情而看不起自己。
虽然我流浪的日子因刘彪而改变,但在他家,我过得也不容易,受尽委屈,尤其在他喝醉的时候,也是我最害怕和无助的时候,只有向天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