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彪离开后,老太太说要出去吸吸新鲜空气,我便把她扶到院子里,给她斟了杯茶。
“小芊,你也过来坐下。”老太太看了眼旁边的位置。
我坐了过去,双脚却僵硬得似粘着胶水,生怕稍微一动惊扰到她。
老太太说:“不用紧张,我这副老牙早就啃不动骨头。”
我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她不吃人,但不晓得该怎么去回答,只能尴尬一笑。老太太随后继续说道,这栋别墅除了她和一位保姆,就没其他人。我以后可以在屋里自由走动,在她这里没有那些富人的框框条条。
“我知道了,老夫人。”我规规矩矩地到。
“老夫人?”老太太突然仰头笑了笑:“你这么叫我,听着怪别扭,你还是跟我那两个不肖孙子一样叫我奶奶,说到底你也是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小刘把你叫来伺候我,我总不能待薄你,别再叫我老夫人了,哈。”
“你从进门到现在没说几句话,是不是小刘逼你过来的?”这句话里的认真和玩笑各占一半,我一时之间被她问得很愕然。
老太太给我的感觉是个是非分明的人,但她和刘彪的关系也非同寻常,在一个我刚认识不到两小时的人的面前,我能实话实说吗?
这肯定赌不过。
“不是的,奶奶,我自愿过来,刘,”我意识到自己差点口误,立马改口道:“我爸把您当亲人,那您也就是我的亲人,照顾您就是我的责任。”